这两个一米九的大高个僵持着,纯粹的力量对决中,流星又一次输了,这回没轮不到魂威上场,是肉体元质的单方面碾压。
女爵随手一丢,带起流星的喉颈上身甩回床上。
她喘着粗气,心肺起伏不止,似乎消耗了太多体力,圣血在体内奔涌着,过高的新陈代谢让她的心率失速,满脸潮红——为了和哭将军对抗,她必须出全力。
流星则是两眼一黑,在脖颈要害受制,在颅脑失血的状态下,他又输了,而且和[Sing For Me·为我唱]的诡异灵能没有任何关系。
就像是自然界里雄狮制服母狮那样,他被狠狠的凌辱玩弄,丢回了床褥。
这一刻,歌莉娅·塞巴斯蒂安昂首挺胸,脸红心跳的蹲在床边,抱起哭将军的胳膊——她饿得两眼发昏,却一再忍让克制。
因为这枚筹码还没落进她的袋子里,这块肉还没有料理完毕。
她的眼神满是爱意,恨不得立刻将步流星分而食之——不过那样就没有意思了。
有时候“意思”真的是一个非常微妙,非常重要的属性。
如何抵抗时间这把无情的刻刀呢?
对于歌莉娅来说,就是讲究一个“意思”,要是生活里没有这种乐子,还不如马上归一,死得透透的也图个清净。
娱乐对于这位女爵,是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不光是食欲物欲,还有求知欲和色欲,这些东西都能带来乐子,让生活充满了“有意思”。
她贪婪的抚摸着哭将军的肉体,直到这位勇士渐渐脱离缺氧失血的状态,渐渐开始挣扎。
她立刻退到一边,背着双手吹口哨,满脸无辜的模样——
“——我在你身上闻到了一种...嗯...”
她很难去形容那种感觉,似乎已经有人捷足先登,尝过这块肉了。
“腥臊的臭气,是青金的狼血。”
步流星迷迷糊糊的直起身,他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只一瞬间,他就被歌莉娅掐得昏厥濒死。
“那他妈是我老婆,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有没有想过?哭将军?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歌莉娅露出暧昧的笑意,低头颌首睁大两眼,都是天真无邪:“要是你输了,真的变成了我的藏品,或许我们的灵魂更合拍?”
“很早以前我就发现了,我和红石人有许多共同爱好,有惊人的相似之处。”
“我们都有极强的荣誉感,遇见强大的敌人会惺惺相惜。”
“我们都很好色,喜欢好吃的,好看的,好玩的。”
“或许变成我的藏品是一件好事?毕竟每一样宝贝,都是我的心头肉,我绝不会亏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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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的心碎成很多块,分给了每一个人。”
流星眼神失焦,露出难以理解的神情。
“废话少说!你打算投骰子?接着折磨我?羞辱我?让我的脚板再长几个疤?”
歌莉娅抿嘴耸肩,连忙结束这个话题:“嗯。既然你不想听,我们明天赌局再见?”
这么说着,这位女爵庄重体面的带上卧房大门,就此离开。
等到这恐怖的强敌走了,流星开始喘气不止,对着镜子检查伤势。
他的脖子一侧有四处深紫色的抓痕,能看见淋巴组织和血管的挫伤——毫无疑问,歌莉娅的巨力能把他的颈椎掰断。
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内心也渐渐开始动摇。
人总会软弱,当退路出现时,就得接受恐惧心带来的考验。
是的,他还有妻子,姗姗(三三零一的真名)怀孕了,在故乡等着他。如果带上文龙钱就此退出赌局,或许能前往仙台找到无名氏的伙伴,到时候重整旗鼓再回到东马港救人——这也是个办法。
单打独斗好像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无论灵能魂威还是肉身力量的对抗,流星都遭遇了不止一次的惨败。
如果不是因为这么点“意思”,这么些“乐子”,歌莉娅早就可以把他杀死吃掉——如今他还活着,他能呼吸,全都仰仗歌莉娅好似猫科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