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他们还要点脸面,绝对能将泽儿供起来,不然找他们麻烦的就不是他老子和皇帝了。”
他指了指自己,阴恻恻道:“真当叔叔伯伯这么好当的?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不给侄子一点见面礼怎么行?”
“我这可是帮他们呢,别不知好歹!”
“不然...........”
姬松随手将牙签扔掉,呵呵一笑:“不然,老子这次让他们只知道知道长安四害的老大哥的风采............”
二月春风似剪刀,春风虽起,但寒意还是有些渗人,十几匹快马在前往长安的管道上疾驰,一个个鲜衣怒马,意气风发,那怕是面巾下的鼻涕长流,但还是大氅随风,引得路人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几人。
“吁.......”
眼看霸桥再望,领头的一人减速慢行,身后几人也随之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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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他奶奶的,老子终于回来啦!”
“哈哈哈,迎接你们的噩梦吧,颤抖吧长安的纨绔们,你们大爷回来了。”
“老子们整日苦于桉牍,他们却在长安威风的紧,要是这次不把大爷们伺候好了,老子不介意在当一回长安小霸王。”
几人就像是神经质一般在路中间大喊大叫,完全不顾路人看傻子一样的眼神。
“前面干什么的?不知道这是官道吗?你们把路堵上干什么?还让不让人过了?”
就在他们想着是不是再大喊几声来宣示自己重回长安的时候,一群穿着皂衣的官差却打断了他们的话。
“你们是敢什么的?来长安做什么?将你们身份证明拿出来。”
看到几人默默地注视这自己,却没有半点下马的意思,皂衣官差立马就怒了。
抽出刀来,指着他们,怒道:“摘下你们的面巾,老爷们和个娘们似的,还带个面巾,本官看你们像是歹徒,速速束手就擒,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被围在中间的房二伸头看了一眼,看到皂衣男子时立马就乐了。偷偷朝身边的魏叔玉道:“没想到这小子成了巡大街的了,当年在我们身后跟个鹌鹑似的,现在倒是威风的紧。”
“是啊,就是不知道这小子是忘了当年的教训,还是长安城市面上落寞了,竟然让这小子在这儿耀武扬威的,看着窝气。”
长孙冲看也不看皂衣男子,扭头对身板尉迟宝琳道:“这是程伯伯家的老三?当年不是挺乖巧的吗?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你看他胡子拉碴的,和程伯伯一个样。难道老程家专门出产这种人?老大是这样,老二也是这样,现在老三更是一个样,这是程伯伯的翻版啊!”
几人的无视让程处弼大怒,这几年长安城的纨绔们谁不以自己马首是瞻,这几个一看就是外地来的人竟然敢无视自己?
“跟你们说话呢,立即将面巾摘下来,下马站好,要是再有半点迟疑,本大爷让你们..........”
但还不等他说完,就觉得眼前一黑,只见一个沙包大的拳头随之而来!
到底是将门世家,这反应还不错的,道一声‘好胆’,就迎了上去。
但好汉也架不住人多啊,这群混蛋根本不讲武德,一上来就是好几个人,没几下就被撂倒了。身后的属下一看情况不对,就想抽刀。
“放肆,我看谁敢抽刀子!”
长孙冲扯下面巾,不怒自威道。
“前面可是长孙叔叔?”
就在众人面面相觑时,不远处传来一道较为稚嫩的声音。长孙冲一愣,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看起来像文弱书生一般的少年朝他们这边走来,身后还跟着以为管教模样的老者。
当听到‘前面可是长孙叔叔’的时候,躺在地上装死的程处弼一愣,仔细看去,已经扯下面巾的的人不是长孙冲是谁?
那他身后的人呢?
众人默然扯下面巾,每看见一人的脸他就心里抽搐一下。
房遗爱,魏叔玉,尉迟宝琳,李崇义等等,这他娘的是当年的长安祸害全回来了?
程处弼再回头一看,当看到少年的时候立即大喜,本来已经心若死灰的心立马活了起来,只听一声撕心裂肺的呼救声响起。
“姬泽侄儿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