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都怪我,是我连累了你!”石林自责地对徐元庆说。
“现在说这个话有个毛用,你还是想想办法看怎么应付吧!”徐元庆呵斥石林。
“爸,别担心,我自有办法!”石林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子,让徐元庆安心了不少。
这时,庭长敲了几下桌子:“各位肃静,原告余诗香到了没有?”
“到了!”大家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高挑,气质不凡,穿着律师职业着装的姑娘站了起来。
石林一看,这女人好脸熟啊,石林迅速在大脑中过了一遍,这人怎么和那个服装设计师那么像,就是不同衣服而已,她们是同一个人吗?
大厅里的人也议论纷纷。
“肃静!”法庭庭长又敲了两下,大厅里霎时间安静下来。
“被告石林,徐元庆来了没有?”
“来了!”只见石林大步流星地走到了被告席上。
这时余诗香看着石林,石林也看着余诗香,四目相对,两人都惊呆了。
双方都没想到,原被告居然在同一屋檐下住了四五天,还互相做过生意。
她悻悻地看着石林:“原来是你?”
石林淡然一笑:“做梦都没想到!”
大厅里闹了一阵后,庭长又敲了两下:“肃静!”
“原告,你可以开始了!”庭长对余诗香说。
“我哥叫余泽,原是羊山县的刑警队队长,因为功劳太大,表现过于出色,招来了原羊山县城公安局局长徐元庆的嫉妒,徐元庆怕我哥会取代他的位置,所以唆使他的女婿石林诬告我哥,说我哥要置石林于死地,正值严打时期,徐元庆趁机将我哥逮捕。
一个岳父,一个女婿,两个人演了一出双黄戏,将我哥打入监狱,并判了无期,请庭长明辩是非,还我哥一个清白!”这会儿的余诗香和住在宾馆的余诗香判若两人,在宾馆的余诗香有点木讷,这会儿的余诗香则滔滔不绝,口若悬河。
“小看你了!”石林对着余诗香说了句。
余诗香则一撅嘴,没理会石林,也不看石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