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一脚扫、开碑手不是一伙的?”听完铁头陀的叙说后,石林问。
“不是,以前根本不认识,被滇南缉毒警抓获后,碰巧我们被关在同一所监狱,我们三个一见如故,便在狱中结为兄弟,找到机会后就逃了出来,但由于在晚上黑灯瞎火的走错了路,进入了岭南省一带。
后来全国通缉我们,我们躲进了丹霞山,被苗武带人抓获,直至现在。
说句实话,这些警员就是仗着有枪,要是比武的话,这个派出所的警员我可以一挑十,前提是除了你。”
“所以你很傲慢,拒不承认你的罪行是不是?你死到临头了,知不知道?”石林怒斥了他一声。
“我承认我犯的罪行,但我不佩服他们,我只服你!”铁头陀直爽地说。
“佩服我没用,你还是仔细想想有没有遗漏重要的情节,争取立功看能不能减免死刑!”石林给他丢下一句话后,就走了。
警员把铁头陀送回狱中。
审完铁头陀后,石林本来想继续审开碑手和一脚扫,但苗武派人叫石林赶快来参加庆功宴。
石林想了想,干脆明天再审,立即去参加了苗武举办的庆功宴。
苗武很高兴:“石林,小羊,来,今晚咱们干一杯,你们两公婆都是我的贵人。
抓到了这三个毒枭,而且还供出了很多人;
又将丹霞山冒充警员的歹徒抓获,我的千金重担一下子卸了下来。”
“苗所长,那要恭喜你了,不日定然高升,提前祝贺你!”羊美瑞端起满满的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石林不喝酒,只是小呷了一口。
苗武等人则端起一杯白酒,轻松下肚,如喝白开水一般。
你一杯,我一盏,一会儿,羊美瑞白嫩的脸上红扑扑的。
她娇媚地看着石林:“老公,我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