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好,我问你,昨天晚上一点半之前你到哪里去了?”石林插话了,冷冷地盯着蒋利梅。
蒋利梅沉默了,看来自己和伍大炮的关系还是被他们发现了。
“你们跟踪我,为什么?”蒋利梅心有不甘。
“确切地说,是跟踪伍大炮,才发现了你!”石林单刀直入。
“唉,你们是政府工作员,能不能替我保密?我不想让村民知道后,用口水淹死我,我的儿子还没结婚呢!”蒋利梅叹了口气,用哀求的眼光看着石林和羊美瑞。
“说实话,个人隐私我们可以替你保密!”羊美瑞说了句。
“好吧,那我就把实话告诉你们!”
原来,蒋利梅丈夫死后的第二年,农闲时间她去上山捡干柴,正好碰上伍大炮也去捡干柴。
伍大炮很热心,他先收拾好自己的干柴后,又帮我把干柴拾掇好,然后说一同回去。
但我拒绝了。
一来丈夫死后不久,我还思念着丈夫;二来我是个寡妇,不愿让别人留下口舌,这样会对自己的孩子不利。
伍大炮也没强求,就先回去了。
伍大炮家分的岭和我家分的岭紧紧相连,我一去捡干柴,伍大炮也会偷偷跟着去,而且每次都会很热心地帮我拾掇好干柴。
但我依然坚持初心,不让伍大炮和自己一块走。
有一次,我不小心崴了脚,伍大炮居然用手法把我的脚治好,这让我很感激、也很佩服他。
就这样,终于在一次捡干柴时,刚好下雨,伍大炮和她躲进了一个山洞避雨,伍大炮花了一年多时间,终于得逞,残把身子给了他。
事后,我清醒过来,对伍大炮说,虽然我身子给了你,但有几个条件你必须答应,一是有人时,不能对我有亲近的表现;
二是如果我生理需要时,我会找他,不可以让他找我,人人都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
所以至今,村里人没有谁知道我和伍大炮有一腿,大家都以为我还是那个贞节烈女。
“我虽然和伍大炮有这种关系,但刘玲的失踪我确实不知情,真的与我没关系!”蒋利梅说完后强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