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水头充足的年份还好,水库的水基本不用,一遇上旱年,这水库的水自然就弥足珍贵。
赖屋的田大部分在前段,刘屋的田在后段,水库的水自然从沟渠先流过赖屋,这时候赖屋的人就会把沟渠封住,不让刘屋的人放水。
等到他们全部灌满了赖屋的稻田之后,才允许刘屋的人放水,但可能这时候,水库的水也放得差不多了,刘屋的田能放到水的也就寥寥无几。
刘屋和赖屋本是同一个村,村长姓赖,副村长姓刘,不用说他们当然是各自偏袒自己的一方。
每当这时候,副村长去和村长交涉,村长都会把责任推给别人,此时赖屋便会派出几个剽悍的人出头。
刘副村长没办法,只好求助乡里,乡里自然就派出所去处理此事。
张全浩处理了几次,让赖屋和刘屋同时放水,好歹双方都可以分一点,赖屋的代表当时答应,待张全浩他们一走,就故技重施,又把通往刘屋的沟渠封住。
刘副村长觉得,如果是这样的话,求人不如求己,赖屋仗着男劳动力更多,而且还从外地请来了本家的教门师傅,就是想将刘屋碾压。
刘屋也从外地请来了本家的教门师傅,他们不止男人练武,连妇人孩子也一起参加,就这样,他们两家的仇越结越深。
今年刚好又逢旱年,两家又开始斗了起来。
“赖豹,我现在给你们一套解决方案,你答不答应?”听完情况后,羊美瑞问他。
“你说怎么解决?合理的话我就听,不合理我就坚决不听。”赖豹傲然说。
“水从上游流过来,你们赖屋的田更多,过你们这片田的水可以放大一些,但是过刘屋的水你们绝对不能再阻拦。
不能等到你们的田放得满满的,而刘屋的田却一点也没分到,这样是不合理的。”羊美瑞说。
“不行,必须等我们的田灌满三分之二以后,才可以按你说的办!”赖豹断然说。
“这就由不得你了。
石林,去,带两个警员把水分流好,如果谁不服,直接带回派出所,关进小黑屋!”羊美瑞霸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