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妈走了,折腾了一夜,天也快亮了,李可可也不急一时,反正她想独霸石林几天,小不忍则乱大谋,明天先摆平家里这些人再说。
第二天一早吃早餐时,李可可叫醒石林,和大家一起吃早餐。
哥哥李青说:“可可,你怎么把他留在家里睡?”
“妈知道的,你去问妈!”李可可头都没抬。
“妈跟我说了,但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你一个女孩子,难道不知道女人名声的重要性吗?”李青开始训斥李可可。
“哥,你在家里,什么事爸妈都帮着你做。
我呢,我在别人家里,丈夫常年在外,又没有公公婆婆,我带着一个孩子,我容易吗?
现在我好不容易找了个好使免费的丫头,你不祝福我也就算了,还在这里冷嘲热讽,我现在是住在爸妈家里,又不是住在你家里,你太平洋上的警察啊,你管那么宽干嘛?”李可可从小就和她哥打过架,这会大了,更不怕他了。
“可可,我是顾及你的名声以及我们家里的名声,就算你再辛苦,也不能找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在身边吧,别人会怎么说?”
“你就知道面子面子,难道我的生命还没有你面子重要?”李可可蛮横无理地说。
“你——我真想打你几个耳光!”李青举起手又放了下来。
“哥,你别自找没趣,我告诉你,我找的这个傻子力气很大,除了脑子不好使,什么都很能干,他特别听我的,谁欺负了我,这傻子就立马就会报复,不信你打下试试!”李可可说得煞有介事。
“傻子,把门口那个碓臼搬进厅子来!”李可可指挥石林。
石林哦了一声,把八百斤重的碓臼轻松地搬进了厅子。
大家一看,吓得目瞪口呆。
这碓臼可是石匠在石头山用原石打造成的碓臼,再由十几个人艰难运回来的。
碓臼是农耕时代我国劳动人民一种常用的生活用品,它的功用一般是用来舂数量不大的糙米、稻谷、面粉、杂粮等,还兼带着打糍粑。
“傻子,放在厅子里碍手碍脚,去,把它放回原处!”李可可命令石林。
石林哦一声,屁颠屁颠又将碓臼放回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