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金元宝值多少钱?”欢鹅没哭,也没生气,而是认真地问。
“跟你这样说吧,按照现在的物价,一个金元宝足够我们家一年的生活开支。”刘彻拉家常似的回答。
“你们说的金元宝,是不是和饺子相似,不过颜色是金黄的那种?”欢鹅好奇心重,这会儿几个人都暂时忘记了欢鹅和石松的事,讨论起金元宝来。
“对,就是那种!
欧,你怎么知道?我们家可没这种东西呀,我都是在别人家那儿见过。”刘彻说。
“回到刚才的话,是不是我给你们十个金元宝,我就自由了,想去哪就去哪?该干嘛就可干嘛!”欢鹅提醒他们。
“对,就是我说的,断切我们的关系都可以!”刘彻斩钉截铁地说。
“妈,你说呢?”欢鹅转向张大妹那边。
“你爸说的,就是代表我的意思,你拿得出吗?就是把你卖了,也抵不了一个金元宝!”张大妹很是轻视自己的女儿。
“你们的意思是,我拿十个金元宝给你们,我就来去自由,和你们无任何瓜葛,就是嫁个麻疯佬也可以,是吗?”欢鹅又问了声。
“对,我说的,也是你妈的意思!”刘彻翘起二郎腿。
“你们放开我!”欢鹅认真了。
“放你干嘛?还没交待清楚呢!”刘彻哼了一声。
“拿金元宝给你们啊,还交待什么?”欢鹅冷静地说。
“你有什么金元宝?烂命就一条吧!”张大妹没好气地说。
“放不放?”欢鹅大声说。
“你真的有金元宝?据我所知,瑶村以前有金元宝的只有一家!”刘彻说。
“哪一家?”欢鹅问。
“就是那个老光棍家!”刘彻回答。
“那你们放开我,我去问他拿十个金元宝来!”欢鹅沉声说。
“好,你要是没拿到十个金元宝,你就别回来,不要进这个家门了!”刘彻威胁说。
“如果我问他拿到了十个金元宝,是不是我就可以嫁给他?”欢鹅问。
“差不多吧!”刘彻吸着自己家种的生烟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