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他试着反驳,但李浩宇并未接腔,径直往里院走去。
刘海上看到李浩宇回去,赶紧跟了出来,满脸笑意:“小李,恭喜你晋升医务室主任,今晚来我家吃顿饭吧,大婶儿再多给你炖几个菜,咱们俩干杯怎么样?”
“谢谢,我不去了,很忙。”李浩宇没再回应,随手把门甩上了。
刘海上气得直跳:“哎,算你狠,你给我等着,我若真混上了大权,一定好好‘伺候’你。”对着李浩宇的家大门唾了一泡口水后,他的如意算盘开始盘算:要是能和李浩宇处好关系,说不定他就成了引见给上面领导的跳板,进而平步青云。
在他心中,升官全凭讨好和巴结上位。但实际上,为官并非意味着有权就可随意而为,往往肩负着重责;若真如他所想的人当了官,只会让社会风气更恶劣。
李春花则带她乡下的儿子来到市里,还办妥户籍迁移事宜,并给孩子起名何建国,只有五岁的他。见到自己这个捡来的孩子,柱子莫名感觉亲切,尤其是知道儿子已正式成为何姓之后,他更觉得幸福满满,仿佛有了自己的血脉后代。
然而院内逐渐流传着风言风语,有人暗示这孩子其实为春花在乡下时期的骨肉。流言蜚语愈演愈烈,使春花满腹委屈,在家中的房间里痛哭不止。
“呜呜呜,连你都不信任我吗?我清清白白的身子都给你了,你现在竟这样质疑我。干脆我死了算了,呜咽……”她哭诉,心感委屈至极。
柱子回想当年他们俩初欢的时候确实有血,便心头释然,不再怀疑。“亲爱的,怎么可能不信你。放心好了,不论别人怎么说,建国一直都是我的亲骨肉,哪怕以后我们真的生子,也不会让建设感到区别对待。”他斩钉截铁。
这令春花心情稍缓。要不是当年李浩宇开的那个方子,帮她恢复了女儿本性、 失红的证据,她早因传言被戳破身份了。内心对那些传闲话之人满是愤恨。
而散播谣言的人正是易忠海和秦淮茹。对于易忠海而言,多年来辛辛苦苦设计的计划竟然因为柱子的失态功亏一篑,心中对傻柱充满憎恶,尽管还留有一个潜在的机会——贾东旭。今天易忠内心十分压抑,想找秦淮茹泄一泄怒火。
秦淮茹生产之后,易忠海对她越来越动心,但一直没有好时机碰面。于是,午后她晾衣时,他示意了一下。
本能反应,秦淮茹瞥向屋内一眼,最终还是点了头。
夜晚,东旭带着狐朋 喝酒畅饮。回到家,便沉沉地进入梦乡。夜深人静,秦淮茹见众人均已入睡,于是悄然起身,轻轻走出房外查看东旭是否安稳。
贾东旭刚巧被尿意憋醒,发现她神神秘秘溜出门,慌忙跳起来,也忘了先解决内急。
这娘们儿深夜有何鬼祟之事?
心存警惕,他小心尾随。由于秦淮茹担心弄出声响,仅把房门虚掩着。这让跟随在后的贾东旭轻而易举地尾随。
走出房屋之后,他看到秦淮茹走向一个阴暗角落。那里似乎还有个身影,看得并不分明,但确定的是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某个地下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