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下贱手段?你们说话也太难听了吧。”
白曲翘着二郎腿,眉梢都透着一股子春风得意,戴着墨镜飙车拿下第一的感觉。
他略带烦恼说:“我朝他勾勾手指,他就爱得我不能自拔,非要嫁我不可了。”
“贱人!”昭乐一点都不信,他认定白曲就是在小人得志。
他才是最先认识唐拦青的,是他先来的,凭什么!
而且唐拦青性格他还不了解吗,说什么非他不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吐了!
“你敢说发誓你的是真话?”代明雨也根本不信地怒骂。
桑旬站在一边,靠着墙壁,手中把玩着打火机,明明暗暗的火光,照着他抿直唇的冷脸。
静静听着他们的对话,他们不知道他和唐拦青私底下的联系。
堂而皇之的把他当做局外人。
桑旬眉眼有些烦躁,其一是白曲和唐拦青的关系过于亲密了,其二就是他没什么存在感,昭乐和代明雨两个善妒的家伙,都没有把他当做过假想敌,像是直截了当说明他和唐拦青不可能。
不服。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昭乐瞬间想到最完美的解释,他死死瞪着白曲。
这个解释能说明唐拦青为什么会陪着白曲来参加这种无趣的聚会,也合情合理地疏通眼前发生的一切,但这无疑是个残忍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