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宴会最后成了救援现场,接待贵客的救护车接连呼啦作响。
这下童家在圈里的名声算是乌烟瘴气,一落千丈了。
虽然各大家族表面上说小辈之间的事不会插手,由他们自己处理。但都是千年的老狐狸,谁跟谁玩这套呢,想必以后事关童家的合作他们都要仔细斟酌考虑,或者狠点的,故意搞黄项目。
事关童家的利益,童父高血压都要犯了。
特别是昭家和代家,平日里他都恨不得巴结上两棵能遮阴蔽日的参天大树,结果他儿子倒好,明目张胆给人踹进游泳池。
腿还骨折了,差点害得根本不会游泳的两家继承人溺在池里。
童父周旋了一晚上,受了一肚子气,才尽量把伤害降到最低。他气冲冲回到童家,就看到唐拦青跟个没事人一样坐在沙发上打游戏。
太过分了!太令人生气了!
人家哪一个不是鼻青脸肿,在医院接受治疗,就他一人毫发无伤,还有心情打游戏!
“唐拦青!你一天翅膀真是硬了,无法无天,谁都敢打是吧!”
童父冲过来就大声教训。
唐拦青眼都没有抬,他运气不好,获得了一副烂牌,当上了地主,要和其余两名农民对决。
看着余额只有七百豆子,他只能专心望着屏幕,没闲心搭理聒噪的童父。
童父大吼大叫:“你知不知道你得罪得是谁!你得罪了代家和昭家,以后还想在京市好好活下去,你想得美!童家也绝对不会给你收拾烂摊子?!你休想!”
唐拦青淡定地出了一张三点。
从厨房出来的童母,手上端着晶莹的绿色葡萄,惊讶地看着形象全无的童父:“你叫这么凶干什么?”
结婚二三十年,童父一直是不会发脾气的端正成熟形象。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生气。
“你知不知道你的好儿子在宴会上都做了什么好事!”
童父把宴会上的事一五一十告诉她,为了以防童母不清楚严重后果,他着重强调了他把代家和昭家也得罪了。
现在两人还在医院!
“什么!”
童母瞪大眼,捂住唇都能看出的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