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最近没有惹他吧,他是在记仇吗?”半天,汤年才不太确定的出声。
“难道不是我们最惨吗?”有跟班在旁边,姚棋不太好说得直白,唐拦青报复他们的手段,桩桩说出来都令人咂舌,他们都愿意和平相处了,唐拦青依旧不待见他们。
姚棋咕哝:“……他记什么仇?”
见发小们魂不守舍,估计游戏也进行不下去了,梁诀无所谓说:“以后他过他的独木桥,我们走我们阳关道就行了。”
“有道理。”汤年重重点头。
放学,梁诀到家都是将近八点多了,夜色降临,别墅里灯火通明,有人在里面。
他和父亲关系不怎么好,说他叛逆也好,忤逆也罢,总之无论哪次他爸一回来,准会和他闹得人仰马翻,幸好他爸生意繁忙,常年不在家。
他走进别墅,保姆喊着“少爷回来了”,上前接过他的外套。
客厅里适时传出厌烦的父亲声音:“怎么又是这么晚回来!他的跑车停了吗,就知道在外面鬼混!快过来,看看我给你请的数学家教老师,处于人生关键期还不努力一把,难道以为我一直会惯着你吗?”
梁诀“啧”一声,他请的家教老师就是些老古董,老是爹味发言,不像上课的,完全是在训人的。
就算履历有多辉煌多有名气,梁诀都不屑一顾,想尽办法赶走。
他这样做,也更坐实了和父母对着干的想法,家里常常闹得不行。
“我说了,我不需要家教老师——”
剩下的话,在梁诀走进客厅里见到的人时,话音一顿。
梁母披着狐皮,戴着珍珠耳钉,腕骨上是翡翠镯子,说不出的贵气,她正笑着和身边乖巧的少年谈话,说不出的温婉美丽,以往在梁诀面前暴躁如雷的样子不复存在。
“这位同学你应该还记得吧?”梁母怕他混蛋儿子贵人多忘事,提及道,“就是上次从绑匪手里救下你和汤家姚家小子的学生,还是你们学校年级第一呢!你父亲想着,你们是同龄人有话聊,就请他过来当你一段时间的家教老师。”
梁诀死鱼眼:“记得。”
“我就知道你记得,反正你别看人家年龄小,欺负人家。”梁母嘱咐。
“……”
谁欺负谁啊?
正好赶上晚饭时间,他们又在餐桌上享用晚饭,梁母趁机私下对梁诀说:“我看这孩子性子老实得很,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