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经脉全都废掉,割去舌头,拉回一个地窖成为苦工!
王奎坐在秘画派门长的座位上,看着眼前一堆银元,从上面捡起一块带血的,用手帕仔细的擦干净。
“这钱怎么能沾血呢……这可都是我辛苦挣来的干净钱啊!”
某个荒芜了的小村子。
许新坐在一个彪形大汉身上,喘着粗气:“真是的,这些人是真抗揍啊!”
董昌点点头:
“确实,咱们身上的武器还是带少了啊,我听古兄弟说过,马老哥有一种能收容物品的技术……”
许新摸着下巴:“那这次回去就跟门长说一下?也算是保护马老哥了!”
郑子布笑道:“到时候别忘了给我一个!”
然后正色道:“就此别过吧,我得去将窦哥残余的檄青拿回来,这样檄青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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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重!”
董昌、许新跟郑子布告别,往唐门方向而去。
郑子布则是往窦汝昌以前的居住处走。
等他来到窦汝昌生前所在的地方时,发现这里已经有人了!
郑子布小心地往房间走,手中捏着五雷符。
身上满是伤痕的王新海拿着一把铁钉,正警惕地看着郑子布。
当见到来人是郑子布之时,他松口气:“郑哥!”
“兄弟!你怎么在这里?”郑子布看着王新海吃惊道。
王新海苦笑道:“你们这些名门正派都被逼死的逼死,追杀的追杀!”
“咱一个野茅山,被人追不是很正常吗?”
郑子布点头:“也是,苦了你了。老弟,你是怎么知道窦哥的住处?”
王新海苦笑道:
“我之前想学点其他门派的东西,这不就跟窦哥联系了一下吗,没想到窦哥却被王家给逼死了!”
只见王新海神情悲怆,郑子布上前拍拍他的肩膀:
“节哀吧,咱们得好好活下去!”
王新海点点头,郑子布往房间里走去,来到窦汝昌给他传信告诉他的地方,将一罐檄青取了出来。
王新海凑上来:“这是?檄青?”
郑子布将檄青收好后,点头:“对,窦哥的遗物,得省着点用啊,檄青不多了!”
王新海看着郑子布说:“郑哥,咱们找个山躲起来好了,反正……”
郑子布摇摇头:“兄弟,我就不了,我还有事……”
“懂!那我先走了,郑哥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