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梳着中分头,面相奸诈酒糟鼻子的苑金贵!
“苑前辈,此话怎讲,他的手艺这么邪乎?”李幕玄有些不相信地问道。
苑金贵眼角上挑,嘴一斜:“艺嘛,没事儿,还挺强。”
“那为什么……”
“因为他的人不行!你一旦跟他学了,嘿,那左若童决不会再收你!“
李幕玄听了苑金贵的话,不屑道:“哼,这么些日子了,我也知道你们绝非善类,但这关本事什么事?”
又向水里丢了一颗石子。
李幕玄撇撇嘴:“只学本事,不学做人!难道不行?”
苑金贵看着李幕玄的背影,眼神中透着恶趣味,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可他们说,近墨者……黑啊!”
苑金贵收了收嘴角说道,一脸好奇的看着李幕玄。
李幕玄转过头看着两人,坚定地说道:“那是他们易染!”
苑金贵叉着腰,歪着脑袋贱兮兮地说道:“哟,那这么说,你敢跟老王学艺咯?”
“……”
李幕玄没说话。
看的苑金贵一阵大笑:“哈哈哈!原来只是嘴上硬气啊!”
李幕玄转头赌气道:“哼!”
苑金贵看着李幕玄:“嘿嘿,小子,想清楚了再做决定吧,不过想来你也就是说说而已,还是去拜左若童吧!”
走了两步,苑金贵像是想起什么转头又对李幕玄喊道:“还有一件事你要想清楚。”
“跟这老头学艺,会让人不耻的原因不止是这老头品性不端。”
“还有因为他的另一个身份!”
看着李幕玄越拉越远的影子。
苑金贵对身旁的王耀祖笑道:“老王,你该怎么谢我?帮你收了这么一个好徒弟?”
王耀祖看着一脸贱样的苑金贵,没好气地说:“切,以后你作死的时候,饶你一次!”
“啊?哈哈哈哈,好得很啊!”
一路上李幕玄想着苑金贵的话回到了洞山书院。
洞山先生看着李幕玄的作业,眉头紧皱,质问李幕玄:
“怎么回事?李幕玄,你的作业越来越敷衍了!”
李幕玄托着左腮一脸无所谓:“先生啊,这几天学生哪哪都不舒服啊!”
洞山看着李幕玄的样子厉声说道:“气血不畅,出去!把桩站起来就好了!没我允许,不许下桩!”
李幕玄慢慢悠悠地站起身,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有气无力地说道:“是,是。”
院里已经有两个孩子在站桩了。
“小李,你也被罚出来了?”一个满脸是汗的孩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