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很不想和你们打交道，因为有时候你们有些过于难缠了，我怕我一个不小心会想把你们都灭了。”

凌夜看着灰蛇，语气不善的说道，虽然他清楚之后的发展，但是对于灰蛇会不会按照他想的那样做，他就不清楚了，他可不希望自己辛辛苦苦修正历史，然后忽然蹦出来一群灰蛇搅局。

“如果杀死我的一两个个体可以让您感到心情舒畅的话我倒是很乐意效劳，凌夜大人，我对于您之前说的话很在意，您是来自世界之外的人，对于您的秘密我不想去探究，当然，可能如果我去探究的话我也无法活到现在了，我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主要还是因为有些疑惑尚未被解除，比如您之前所说的有关尊主的事情，以及您之后的打算。”

这个灰蛇还算是有礼貌，又或者说其实每一个灰蛇都很有礼貌，但是凌夜现在是看到灰蛇就觉得烦，根本没有办法和他们好好说话，但是眼下直接杀了他好像也不太合适，所以凌夜只能叹了口气。

“就字面意思，凯文不是在量子之海里没有办法出来么？正好我现在依附渴望宝石的力量可以勉强显现出来，我决定将渴望宝石送到凯文那里帮助他离开量子之海，在这之前我希望你不要有什么小动作，否则的话…………”

凌夜的话没有说完只是再一次对着灰蛇抬起了手臂，随后灰蛇四周的空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扭曲了起来。

“真是令人叹为观止的景象，您拥有的力量已经超过了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虽然我知道这样很是冒犯，但是我斗胆请教您一个问题。”

身边的空间扭曲，虽然自己随时随地都有生命危险，但是灰蛇却对此完全不在意，反而是问起了凌夜问题。

凌夜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灰蛇沉默不语。

“看来您默许我的提问了，请您恕罪，在刚刚的试探中我也得知了一点小情报，您没有想要杀掉我的意思，又或者说说您只是想要一个听话的灰蛇，我完全可以胜任您的要求，并且保证百分百对您言听计从。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是有一个疑问，在您看来，终焉之律者如何？”

灰蛇对着凌夜鞠了一躬，表现得尽量很有礼貌的说道，如果不是提前知道这个家伙的秉性，凌夜都快要觉得他面对自己真的是掏心掏肺的了，现在二人的关系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

“在我看来，终焉之律者不过尔尔，真正麻烦的也并非是她。但是现在看来你们这个世界的体系，除非这个世界的我完全成长起来，亦或凯文可以突破那个限制，又或者那位布局已久的伊鲁斯卿肯出手，否则面对终焉之律者你们依然没有什么胜算。”

凌夜放下了手臂，灰蛇四周的空间随之恢复，而他也是回答了灰蛇的问题。

“是这样吗？呵呵，倒是从您的口中得到了一些有趣的答案呢，不必在意我的看法，接下来我会完全听从您的命令，蛇的力量也将为您所用，凌夜大人。”

凌夜回答了灰蛇的答复之后灰蛇也是说到做到，一方面就像是凌夜看不透他怎么想的一样，他也不知道凌夜是怎么想的，另一方面他的确拿凌夜没有办法，战力天花板可不是说着玩的，这样的家伙即便不能成为朋友，也千万不要成为敌人。

索性灰蛇还是可以从凌夜说话的语气中听出一些什么，这个凌夜有些过于高傲，以至于他看待别人的眼神说话的语气都是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不屑于欺骗自己。

“你能听话最好了，接下来我会告诉你未来会发生的事情以及你该做的事情，当然我进入量子之海后的事情我就管不着了，随便你怎么折腾但是也不要太过分了，另外帮忙解决一下外面天命的机甲，你们也有很多泰坦不是么？”

和灰蛇说了一下未来会发生的事情以及它该做的事情之后，凌夜便转身离去。

“可以窥探到未来的能力么？凌夜大人，您当真是深不可测，不过这个世界的您要什么时候才能成长到您这副模样呢？呵呵…………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您极力维护这个未来，但是我依然会尽心尽力的帮助您，就是不知道您的全盛时期究竟是什么样子呢…………”

凌夜离开后，灰蛇又自言自语了一番，随后便隐入了黑暗之中。

另一方面，可可利亚在安排好了德丽莎等人的事情之后，想起之前凌夜所说的天命部队的事情，出于警惕心理她还是出去观望了一下，最后果然发现了一部分天命的机甲部队，虽然数量不多但是很明显已经发现了海渊城，这一批部队看上去好像只是侦查部队。

“可恶，天命要这个时候来搅局嘛？”

看着屏幕上的天命机甲，可可利亚忍不住一拳砸在操作台上。

“不必困扰，可可利亚女士，天命的机甲部队将会由蛇来解决，希望在圣芙蕾雅学园的各位面前，你可以打个掩护。”

这时，灰蛇忽然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可可利亚的身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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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们要帮忙？真是太阳打西北出来了，你们不是一向不做赔本的买卖吗？”

看到灰蛇出现，虽然可可利亚现在和他还是合作伙伴，但是可可利亚对他的言语却是充满了讥讽。

“呵呵，我个人意愿当然是作壁上观不予出手，但是凌夜大人已经下达了命令，蛇会帮助你们处理掉这些机甲，至于凌夜大人的事情，如果你足够聪明的话我希望你不要在他的面前秀存在感，因为如果他想做，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可以拦得住他，也没有人能够管得着他。”

说完这些，灰蛇对着可可利亚诡异的笑了笑，随后便离开了，只留下可可利亚一个人在原地发呆。

“可恶，不论是哪个凌夜都这么难缠！只是，如果他真的拥有超乎想象的力量，或许他也可以帮助我…………”

可可利亚心中想着，不过最后却是叹了口气，她是想要借助凌夜的力量，但是同时她也清楚自己根本没用可以和凌夜交换的筹码，这个凌夜毕竟不是自己认识且熟知的那个凌夜，万一真的惹毛了他，自己的一切可就全都要功亏一篑，她毕竟没有灰蛇那样的手笔和魄力。

而凌夜这边，离开了灰蛇所在的地方之后他再一次回到了休伯利安号上，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去找布洛妮娅，先不说布洛妮娅和萝莎莉娅她们阔别已久有没有什么话想要说，他现在的首要目标其实是去找德丽莎。

而此时的德丽莎正在模拟作战室里训练，空之律者的事件让她明白了自己力量的不足，如果自己的力量再强大一些，就不用自己的朋友，自己的学生付出那么多的代价和牺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