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保将一个木盒子从小太监手上拿过来,送到弘历的桌上。
夺少???
五万两!?
弘历忍不住扒拉了两下,厚厚的一沓,他成为宝亲王前所有的私房加在一起都没有五万两!
“最后是这个。”
进保指了指最后一个小太监手中的瓷瓶。
“这个瓶子里装了一些药丸,不知是何用处。但奴才不过是闻了闻就觉得精神恍惚,想来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方才已经让人叫了太医,应该马上就到了。”
偷盗、受贿、私藏禁药。
三个罪名一个接着一个,全都踩在了弘历的雷点上。
他都懒得等太医到,就直接敲定了王钦的结局。
“拉下去,杖毙。”
“皇上!皇上!奴才从小看着您长大啊皇上!”
王钦原本被堵着嘴丢在地上,他好不容易才将嘴里的臭袜子吐出来想要替自己辩解一番,只可惜皇上压根不给他这个机会。
“唔唔唔!”
进保眼明手快,又一把将他的嘴给堵了回去,然后示意边上的小太监把人拉走。
那两个小太监是之前热爱作诗的老熟人,他们熟练地将人架起来,拖到殿外就让人行刑。
“啪!”
“啊——!”
“啪!”
“啊——!”
伴随着清脆的杖责声和王钦凄厉的惨叫声,两个小太监只觉得诗兴大发。
……
《打板子》
一下一下又一下,两下三下四五下。
六下七下八九下,打在身上直叫啊。
好诗!
好诗啊!
他们又进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