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不可一日无君,皇帝你最好早做决断!”
这时,太医们纷纷赶到,甄嬛便也不再多说,径直去了外间等待。
没办法,即便是母子,脱衣针灸时也要避嫌,更何况她这个半路出家的额娘呢。
“朕倒以费不费肥复!”
朕到底会不会恢复!
包太医与其他几位太医互相对视了一眼,纷纷跪下请罪。
“皇上恕罪!微臣等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拉划去!晃比!”
拉下去!杖毙!
进保还有其他太监只当是没有听懂,太医们更是故作惊诧。
“皇上您在说什么?晃臂?快来继续给皇上针灸!”
“啊!既鼠朕了!”
啊!气死朕了!
弘历又拍打起身下的被褥来。
“你们快把医案拿过来!皇上说每次针灸都要记数!”
!!!
弘历终于忍受不住,翻了个白眼,气晕了过去。
缩在角落的厄音珠:咦,好耶!又躲过了一天。
甄嬛:“……”
哀家有句妈卖批真的很想说。
当晚,弘历再次醒来。
他这回冷静了许多,也没有着急喊人,反而在脑子里把甄嬛的话细细思量了三遍。
“劳银!”
“皇上。”
床边的进保迅速应声,另一便的厄音珠也凑了过来。
“她,饼为庶银,幽禁。能外,吃傅恒。”
“皇上是想将豫嫔娘娘贬为庶人然后幽禁到延禧宫吗?”
“嗯。”
“另外,再传傅恒大人进宫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