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们之间的爱情真的像寒香见说的那样深厚,寒企定会找机会来救寒香见,指不定还会想办法刺杀弘历。”
“到时候,混乱之中,也就是咱们推一把的事儿。”
“只是,这个办法到底是有些风险。”
“不像我刚才跟你说的,咱们顶多是不小心传了个话,其他的,咱们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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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忠连连点头,随后又把注意力放到了手中的秋千上。
“你没事儿修这秋千做什么?好好的又没有坏。”
雪鸢眨了眨眼有些疑惑。
进忠转过头,意味深长的眼神在雪鸢身下的摇椅上逡巡。
“上次这摇椅经不住您与奴才两个人的重量,第二天奴才看的时候那椅背都快折断了。”
“所以奴才想着,这秋千得提前修整一下,能受得住咱们一起才好。”
雪鸢:“……”
真是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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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香见不怎么爱出门,但偶尔却会在翊坤宫后门的甬道上踩着石板发呆。
今日,她照常挥退了宫女,独自一人在无人的甬道上静静地走着,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得到片刻的宁静。
“你听说了吗?豫嫔娘娘之所以得宠是因为她给皇上偷偷下了秘药。”
甬道尽头的角门处传来太监的小声议论。
寒香见讽刺一笑,扭头就想离开。
呵!还好意思说她狐媚勾引,也不看看自己用了什么下作手段。
“真的吗?我可是听说,这种药用多了会伤身啊。”
寒香见突然顿住了脚步。
“可不是么。我的干爹你知道是谁不?”
“是谁?”
“曾经先帝跟前伺候的夏公公!”
“嚯!厉害啊!”
“可不!他偷偷告诉过我……”
怎么听不清了?
寒香见放轻脚步,一点一点地靠近那道角门,然后将耳朵轻轻地贴了上去。
“……,先帝的身体就是被丹药和女色掏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