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一二章 此名已养三十年,此兽诞于洪荒间

你们叫来的人,最后连他的魂都不救,简直废物!废狗!

拦?

呃……

仲元子并不知道拦会发生什么。

但也清楚,若拦,则遂了徐小受的意。

他一定有什么大的,在“拦”之后发生,那该是比“不拦”还要冲击。

可是……

太猖狂了!

架不住这小子这般猖狂!

就该狠狠射他一脸,射不死徐小受,区区朱一颗还射不碎吗?

爱苍生却徐徐摇头,“时候未到。”

仲元子拳头都攥紧了,见爱苍生不置可否,怒道:

“你怕中计?”

“万一你怕中计,就是他的计,他什么都没有准备,其实就赌你赌他有准备,而不射呢?”

爱苍生闻声,略显意外地瞥了仲老一眼,似乎在惊讶对方居然开窍了。

无声的鄙视,最让人发疯。

仲元子人都不好了,我看起来像是一个傻子吗?

他最后张了张嘴:“这朱一颗掌握金门偷术,一手偷天换日神鬼难防,倘若封圣,必成大患,说不定你邪罪弓都能给偷走,这你能放?”

爱苍生摇头不言。

仲元子气得脑壳发晕,唇齿一张后,也选择了闭口不言。

好好好。

你们是十尊座。

再不济都有个十尊座之姿。

我仲元子算什么,本使什么都不是,哪里敢掺和你们之间的战争哦?

我是蝼蚁,我不配!

……

“游戏结束。”

十个数数完,无事发生。

朱一颗诶嘿一声,打了个响指,对着传道镜咧嘴一笑,马屁功夫那是一个不落:

“神鬼莫测是受爷,料事如神也受爷!”

“说了没事,就是没事,我要回家去封圣了,你们去关注受爷吧。”

“下次见面的时候……”

他的目光,从传道镜挪到了镜子旁的风萧霜身上,看得后者一个透心凉。

末了,又盯回传道镜:

“当心咯!”

“花红大盗,也能偷心。”

偷心……风萧霜愣了一下,脸颊一红,见那朱一颗拔腿就要走,赶忙举手示意了下:

“朱……,你还有一个锦囊没用!”

铮!

不见朱一颗弹铜板,五域各皆听到了一声脆响。

他偷了什么东西?

前头,朱一颗脚步一顿,转过身来,挠了下头:

“是哦,忘了~”

“我还有一个锦囊。”

风萧霜人都晕了。

这你能忘?

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好吧!

你若忘了,我杵这里举这门镜子的意义,是什么!

朱一颗没管其他了,快速翻出了受爷给的锦囊。

倘若数数后无事发生,便打开锦囊。

锦囊里头有一道妙计,用了之后,也是无事发生。

这都是受爷的原话,朱一颗并不是智将,不喜欢思考,他无条件信任受爷。

将黑色锦囊打开后,从里面摸出了一张巴掌大的字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一些字。

真丑!

这字绝对不是受爷写的!

若不仔细去辨认,若不是老子识字,大道之眼来了都看不清这里头写的是些什么东西……

“你过来,凑近一些。”

朱一颗对传道镜招了招手,因为字条的顶部写着“照着念”三个大字。

这要念,肯定是要让五域听清楚了。

小主,

传道镜便扛着传道镜不情不愿地走过来了。

朱一颗也不怕给偷窥,见人来到跟前,摇头晃脑就宣读出了纸条上的内容:

“兹有一兽,生于洪荒,诞于无名。初为虫孑,作茧自缚,变态人形。”

“其透视眼,能窥衣内,其食色性,既射不停。黑布裹体,喜捆自我,衣冠禽兽,实为本性。”

“此兽怕光,常躲山阴,不敢见晴。其脚退化,渐为轮蹄,肿胀淤青。”

“驯其之道,在于敢驯,遣东东去,遣南南行。知其温润,不易动怒,打之骂之,心如坚冰。”

“此兽镇运,平日不出,出则世惊。此兽护道,平日不动,动则地鸣。”

“若问此兽为何……”

朱一颗说着停下,迷茫地抬起头来,对着传道镜道:

“没了,写到这就没啦!”

“写的什么东西,没头没尾的!”

边骂着,朱一颗其实感觉读来朗朗上口,奈何文化不多,只刚好识字。

他想不明白这玩意到底形容了什么,便看向风萧霜,问道:

“你知道‘此兽’是什么吗?”

撇头一瞧,哟嚯,风萧霜人都在哆嗦。

刚刚是在发烧,现在好像是在发冷,古剑修都这么阴阳的吗?

“你怎么还流汗了……”

朱一颗迷迷糊糊折叠好纸条,等了一阵,依旧无事发生。

他收好锦囊,一摇头,一耸肩。

“莫名其妙!”

再骂了句,脚一抬,刚想回家封圣。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对,朱一颗回头瞥向抖若筛糠的风萧霜,嘟囔着道:

“此兽此兽的,到底什么玩意啊?”

“受爷说的‘狗’吗,但不对啊,哪有人形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