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牙笑着接过玉璧,谦逊的说道:“这古玩鉴赏我也不过是略知皮毛,都是些家传的粗浅本事,承蒙几位爷看得起,今天就是献丑了。”
说罢,大金牙就拿出了他那老三套,先是仔细的瞧了几遍,随后把玉璧放在鼻尖闻了闻,最后则是用舌尖尝了尝。
陈子延他们都有所准备,知道这货有些奇葩的爱好,见状只是眉毛微皱。
但第一次见到这一幕的英子,可就被他给恶心的够呛,就连刚刚到手的翡翠弥勒都觉得不干净了。
眼角余光扫过众人的反应,大金牙也不恼,发倒是笑着卖弄了起来:“嘿嘿,这断物判古就如同那把脉问诊,讲究的就是望闻问切之说。”
虽然陈子延没有明确表示,但他大金牙在察言观色上是何等造诣,哪里看不出对方有借机给在座其他人涨见识的意思。
眼看着其他人都在看着自己,大金牙继续说道:“家传藏品先不说,就单说这明器,出处历来有新、旧、水、脏、陈之分,首先就是望,看的是款式做工,形态色泽,其次就是闻,这闻可就有讲究了,别管你外观做的多古,那也是瞒不住行家的鼻子……”
了然陈子延心思的他,在说起这些的时候可谓是鞭辟入里,真是将自己所知全部娓娓道出。
奈何他教的真切,但学生就未必听得认真,胡八一和英子倒是还好,尽管是听得似是而非,但好歹还在认真倾听。
可王凯旋就没这份耐心了,没过一会就烦闷的不行,出声催促道:“我的金爷啊,您老人家说点我听得懂的行不,干脆您就直接告诉我,我们这明器到底值多少钱?”
对于王凯旋来说,怎么分辨他不在意,他就想知道值多少钱。
听闻此言,大金牙先是隐蔽的瞥了眼陈子延,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后,这才爽朗一笑:“哈哈,我的错,是我啰嗦了。”
随后他将那玉璧拿在面前,问道:“咱接下来就说说这玉璧的价值,不过您几位得先给我讲讲,拿到这玉璧的过程。”
如果王凯旋不打岔的话,他在接下来讲‘问’的时候,也同样会问到这点。
现在就省事的多,起码不需要讲解这里面的原理了。
他这还真不是瞎问,而是这明器的价值,向来跟墓主关系极大。
同样的东西,在不同的人手里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价,说的就是如此。
胡八一的心思比较细,知道刚才大金牙是有意提点他们,只可惜被王凯旋这憨货给打断了。
不过他也拿这胖子没辙,瞪了他一眼后,就把此行的过程简短讲述了一遍。
等听完胡八一的讲述后,大金牙略微思索后说道:“其实古玩这东西向来没什么固定的价格,随意性很强,我也只能给几位爷估出一个底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