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咱们的人工运输,全都包含在里面。
不可能要干亏本的买卖,这一点也要和他们讲清楚。”
周时逸顿了顿,目光定定的望着王支书:“两位领导想一想,如果他们得知咱们首批售价是微利润,后期价格肯定会涨。
在罐头耐于储存的前提下,他们会不会增加订单?
毕竟供销社和国营厂的福利采购可不一样。
他们每天都要开门,每天都要营业,如果销路真的好的话,这东西不愁卖。
对了,最关键的一点,我们鱼罐头的定价要往工商局那边报价。”
王支书有些诧异的抬头:“往公社那边报了价,为啥还要往工商局那边报?”
“供销社所有的商品都在那边定了价,需要多少票?需要多少钱?价格是多少都需要他们评估。
我们当然要往那里报,不仅如此,就连县城的扶贫办也要递一份报表上去。
把我们底价一块三毛五的成本写清楚,这其中包含哪些成本,有多少利润,全都写的清清楚楚。”
周时逸的话,把两个老干部都快绕晕了。
“你是说,咱们要往公社递一份报表,再往工商局报备,还要往县扶贫办那边递一份?”
云大队长声音沉沉,有些搞不明白,为什么要弄这么多东西?
以往他们村子弄什么,直接往公社那边提交就行了,别的东西自然由公社出面。
周时逸正接喝了一口水,说这么多话,嘴怪干的:“工商局那边是必备的,另外,咱们合作社的发展境况如何,肯定要往县扶贫办那边汇报。
你们要知道,自从谭省长来了咱们这里以后,不知道有多少人,瞪大眼睛盯着咱们呢。
万一有人从中煽动呢?毕竟咱们罐头的价格可不低。
现在一斤猪肉还不到一块钱,咱们一个罐头里面撑死了,有两条小鱼。
为啥会定价这么高?有人发出质疑,县里面就会有人来调查。
一调查,咱们就要停工,到时候可是得不偿失。”
云大队长几个人恍然大悟,没想到周时逸懂得这么多。
王支书一改先前不满的态度,乐呵呵的对着周时逸说道:“要不是周知青说这些,咱们不知道要走多少弯路。
我看和供销社那边洽谈的事情,就交给周知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