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娶了村子里的姑娘,也就在大榆村彻底扎根下来。
他懂得多,平时很多人也愿意听他的话。
我这也是昨天在大会上听他讲的。”
周时逸点了点头:“大部分人有这个疑虑都是很正常的。
那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云知海蹲下身子,手指无意识的抠着地上的石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我是觉得应该办起来。
咱们不可能一辈子都挂着一个贫困村的名头,对于我们来说,以后的时间还很长。
总要拼一拼,才知道行不行。”
周时逸很满意云知海的想法,年轻人嘛,有股子干劲儿,才能扶持的起来。
如果连这些年轻人都没前进的动力,那这个合作社也没有办下去的必要。
想了想,周时逸还是给云知海吃了个定心丸:“临近过年,做什么事的最多?”
云知海有些迷茫的挠挠头:“过年?穿新衣服,吃饺子,结婚的人最多!”
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