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和乙两个经济体,鸡的屁总量接近,但乙的货币在经济体系中可以一年完成一次循环,而甲的货币则大量沉淀在房地产、僵尸企业里,以至于货币在经济体系中的循环,达不到一年完成一次那样的效率,试问甲和乙的经济,应对危机的时候,谁更有主动性?
对于香江期货交易所来讲,如果有一个高效的中央结算机制——至少把期货和股票的交易结算集中到一个系统里,那至少在更高层面的预判上,要主动很多。
可惜,现在,如果只能是如果,只能先把眼前的难关,闯过去,然后才能以这些弊端为理由,再论其它。
“期交所是个公司,还有着是我创办的渊源,当着外界的面,我只能表态,从大局出发,支援期货保证公司十亿,还要收利息,但实际上,我肯定要全力保全期交所的。”高爵士语速缓慢地鼓励着马世亨。
“最终,期交所和联交所应该合并到一起,才是最好的香江证券业交易架构,而你处理好当前的难关后,便能树立起更大范围的威望,去担任更重要的职务。”
有高爵士指明前方的道路,马世亨自然是精神振奋,“其实,过了明天的指数期货最后结算日后,对于那些违约者,未尝不可以追回损失,期交所这边还是可以像处理债务那样,进行谈判,做出些许让步,以尽可能降低损失的,一切以务实为先。”
高弦想了想,然后点头,“过了明天后,你尽快整理出一个赖账的名单来,我看看能否对其施加压力。”
……
晚上七点半,会议开始,与会方除了香江金融管理局、香江期货交易所的相关人等,还有香江金融管理局总裁高爵士点名邀请的参与者,比如中银。
这里面的奥妙,仔细揣摩一下不难理解,江湖地位和威望也能在危机里得到提高,其中的人情可谓尽在不言中,随着会议地进行,便体现出来了。
这个时候的工作越发需要高效,因此,高爵士直奔第一个议题。
香江期货交易所凭自身收到的保证金,以及积累的备用金,肯定不够应对明天的恒生指数期货最后结算日违约风险,而在十月二十六日星期一夜里,香江金融管理局紧急出台的救市方案中,有一条便是,香江外汇基金支援香江期货保证公司十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