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慧强眉头一挑道:“我怎么感觉,现在陈松清没有什么新招数了。”
“对了,钟正文也找过我不止一次。”展培忠继续说道:“我感觉,钟正文有点奇怪,一直转弯抹角地打听陈松清的资本运作细节,比如,陈松清是否暗中挪用了本该属于他和益大集团的股份,可操作佳宁股价这种事,除了瞒不住、也不敢瞒的您二位之外,怎么可能对别人说,我还是要维持口碑的。”
“钟正文这个人还是很精明,很警觉的。”高弦悠悠地说道:“根据我掌握的情报,因为益大集团和佳宁集团的密切合作关系,落到钟正文头上的债务,以及钟正文担保的贷款,都超过了十亿港元。”
高爵士的消息自然不会有假,展培忠听得脸色一变,露出了后怕的神情,而易慧强则嘀咕道:“钟正文这样也叫很精明,很警觉啊,如此巨大的财务风险,估计连傻子都能感觉到危机。”
“今日的困局,当初谁会想到呢。”高弦微微一笑,“益大集团和佳宁集团的关系堪称两兄弟,互为对方的影子,钟正文以己度人,可惜还找不到证据。”
展培忠眼里闪过奇货可居的亮光,试探道:“如此说来,我所掌握的陈松清操纵佳宁股价内情,对钟正文非常重要?”
“那是自然。”高弦推波助澜道:“我觉得,你不妨满足一下钟正文的求知欲,就当积德行善了。”
展培忠这个人精明得很,当即表态道:“如果高爵士需要我这么做的话,那我就这么做。”
高弦微微眯起眼睛,端起酒杯,呷了一口,然后放下酒杯,云淡风轻地说道:“好吧,我需要你这么做,至于原因,我就不解释了,将来你自己悟。”
……
酒足饭饱、相互道别后,展培忠径直回到家里,眯了一小觉,等醒来后,开始琢磨佳宁集团和益大集团的事情。
经过这么多年的摸爬滚打,展培忠深知什么叫做人心叵测,很多人为了自己的利益,眼也不眨地拿别人当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