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德尊面露懊恼之色,“今年沙雅因为个人健康原因,总往伦敦跑,对于惠丰银行趁火打劫和记之事,一直都是无所谓的态度。”
高弦听得不由直摇头,祁德尊此前真的自大了,如此重要的关系都没有妥善储备,但这也同时表明了,香江的英资势力并非真的铁板一块。
想到此处,高弦脸上透着春天一般的温暖,微微一笑道:“听完祁德尊爵士刚才的介绍,我对香江当下的局势已经大致了解了,还如之前的态度,我愿意支持你领导和记度过当下的难关。”
听了高弦面对面的肯定答复,祁德尊一脸狂喜之色,“大卫,我就知道,你够义气!”
高弦正色道:“义气归义气,但合作框架,必须现在就要定下来。”
祁德尊非常上路地抢着说道:“之前和记已经通过抵押黄埔船坞控制权的方式,从高益那里借了一笔钱,现在和记接受用黄埔船坞控制权偿还这笔到期借款。”
高弦满意地微微颔首,“既然和记能够如期偿还这笔钱,那高益愿意再借出祁德尊爵士目前所急需的一点七五亿港元。”
说到这里,高弦推心置腹地说道:“可有一样,祁德尊爵士,你必须反思之前的和记经营问题了,比如集团下属子公司数目超过三百家,着实臃肿低效,必须精简一番了,否则的话,高益这笔借款就算有再好的抵押物也风险极大。”
“因此,高益就算不像惠丰银行那样觊觎和记的控制权,但也不得不要求介入和记的公司改组过程。”
祁德尊非常痛快地一挥手,“能请动高益来指点和记的工作,我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