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方彻底被以『色』列打败,埃及失去了加沙地带和西奈半岛,约旦失去了约旦河西岸和耶路撒冷旧城,叙利亚失去了戈兰高地,可谓打击沉重。”
“这些损失实在太大了,成了有志于成为地区大国的埃及、叙利亚的无法承受之痛。”
“但面对现实,唯有妥协。”基辛格耸了耸肩,“六日战争结束后的这几年里,以『色』列在西奈半岛和戈兰高地上,建立了许多防御工事;尤其前年,以『色』列花费了五亿美元,在苏伊士运河建立了一个庞大的堡垒系统——巴列夫防线,来遏制埃及的军事行动。”
“再者,阿方内部也难以形成统一战争意志。比如,约旦和叙利亚不和,伊拉克也和叙利亚关系紧张。”
“我认为,这些强制『性』的约束力量,并不能阻止战争的再次发生,只会让积怨越来越深。”高弦摇了摇头,“埃及总统萨达特和叙利亚总统阿萨德都是军方背景出身的领导人,战争在他们眼里,只有需要和不需要之分。”
“而埃及和叙利亚目前又是阿方具有领导位置的大国,只要他们行动了,阿方其它国家便会跟随。”
“尤其,埃及总统萨达特有发动战争,来缓解埃及国内各种矛盾的迫切需求。”
“在我所收集的公开媒体报道里,去年,埃及总统萨达特便公开宣称,埃及将会和以『色』列开战,并已经做好牺牲一百万名士兵的准备。”
“在今年接受米国新闻周刊的访问时,萨达特再次威胁,向以『色』列发动战争。”
“而且,我注意到,英国、法国、西德是倾向于支持埃及的。”
“这三个国家,是担心中东产油国真的不供应石油。”基新格以权威专家的姿态反驳了一句后,恍然道:“原来,大卫之所以对中东局势感兴趣,是因为看上了如果发生战争,有极大可能导致的油价波动。”
高弦微微颔首,“这确实是我的动力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