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江柠也知道的。

这种事情嘛……

多少需要点天赋。

就算没有天赋，也要有足够的时间去学习，去接受新的知识。

很显然，这对于现在的白贞羽而言，都太缺乏了。

她既没有天赋，也还没有来得及学到足够多的新知识。

她只能凭着生物的本能，去发泄一些不满的情绪……但这是隔靴搔痒，不仅不会有安抚自我的作用，反而会让她更加焦躁不安。

“罢了。”

江柠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重新整理好衣襟。

镜子里的她，眼底藏着狡黠的笑意。

如果白贞羽看到她此刻的表情，大概立刻就会意识到，究竟谁是猎人，谁是猎物了。

可惜，她醉得不省人事，没机会看到真相了。

“我再找找机会，给她点小小的帮助吧。”

“当然……”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给她喂水，再把她指甲全修了！”

江柠重新返回卧室。

照顾醉鬼这种事情，是她以前最痛恨的事情，恨不得把所有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醉鬼送去集中销毁。

但，今天她发现，她还是个蛮双标的人。

看到白贞羽软绵绵地趴在她的枕头上，睡得乱七八糟的，她一点儿生气的感觉都没有。

“喂，醒醒，换衣服了。”

江柠拍了拍她的肩膀。

白贞羽在被子上鼓涌了一下，勉强翻了个身，换了大字型继续睡。

“你要是不说话，我就帮你换了？”

“好，你不说话。”

“我帮你换了。”

江柠动作娴熟地把她扒干净。

紧接着，给她换上了床头早就准备好的浴袍。

“啧，这是喝酒的时候，撒身上了吗？也太不小心了。”

手里的衣服，多少有点潮湿，江柠心想，还好自己是个心好且细心的，给她换下来了。

要不然，就穿着这湿哒哒的东西睡一晚上，明天非得叫她起疹子不可。

江柠把脏衣服扔到卫生间里，等明天佣人来上班的时候，再分类洗了。

在走廊里的时候，她还是挺激动的。

这会儿吹着夜风，渐渐平静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