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小区之后,杀人犯看到有老大爷在下棋,棋瘾上来,就忍不住去看了几局,还下了两盘。
“下完棋之后,这人准备去送东西了,一名大爷觉得他下得好,就追上来聊了几局,聊到男死者,发现大爷竟然刚好也认识。
“那神奇的老大爷说了很多男死者的事情。
“杀人犯一听,都是一个村出来的,凭啥男死者事业有成收入高,家庭和睦,口碑也还挺好,他就黑得跟个煤球一样天天下地种田?就嫉妒啊,嫉妒是原罪啊。
“然后这货去到死者家里,好死不死地,男死者不在,家里只有妻儿两人。
“家里这个女的啊,就特别嫌弃杀人犯那一身打扮,说了好多难听的话,结果把人刺激到了,恰好桌上有把刀,女人跟小孩就这么死了。
“这家伙弓虽女干女人尸体的时候,男死者回来了,这家伙都已经杀红眼了,一不做二不休,又杀了一个人。
“本来呢,这人已经逃到外地,不过很快身上的钱就花完了,又不敢找工作,最后还是在杀人半个月后自首了。”
案子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马哲渊愣了愣:“结束了?”
马河一脸理所应当地点头:“就这么结束了啊。”
马哲渊无语:“这种杀人手段还能载入史册?人家都是好得载入史册,这怕是差得载入史册吧?”
“嗯,看表象,确实很让人无语的。”
“看表象?那实际……”
马河幽幽地看了马哲渊一眼:“实际上是,那次在无字宫的赌局,做赌双方赌的不是那三个死者的命,赌的,是那个杀人犯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