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脸上永远是那一副标准的商业微笑：“可你做了好几年的实验，毫无进展，直到你遇到了零。

“你发现零的身体中很多东西都可以提升你的身体素质，你以为自己终于看到了希望，所以将这件事告诉了你的父亲泠鸿。

“但他作为第二圣族的族长，深知第二圣族的状况只有圣尊和少尊者能改变，所以他立即明白，零就是圣族的少尊者，只是不好与你开口罢了。

“为了防止被你知道，他甚至没有将这个消息告诉圣族的其他人。

“因为这个消息一旦公开，零就一定会被圣族带走，他少尊者的身份就会天下皆知，而你，也会发现自己看到的那一线曙光……根本就是个笑话。

“所以泠鸿大人一直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你，明知零就是少尊者，但生怕你伤心，又不敢直接将零接到圣族把此事挑明，只能暗中帮助零，随便找了个理由，把秘谷送给我了。

“这是我的猜测。不知道，对不对？”

长久的沉默弥漫在空气中。

终于，古杉打破了寂静。

“从前我不信命，但是从古潼被确定为少尊者的时候，我信了。”古杉一向冷淡或是不耐烦的表情，在此刻终于换成了悲戚。

雷皱着眉竟然也能保持微笑，然后说：“其实我有一点一直不明白，你的身体这么差，当真是因为对圣尊和少尊者的信仰不足吗？在这样一个充斥着对圣尊信仰的环境下，为什么你没有在耳濡目染下拥有那样的信仰？仅仅是因为超脑比其他人想的更多？”

这句话真的不是为了骗过泠鸿而演的戏，雷是真的想问。

古杉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