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为“徐老爹”老者回以一个慈祥的笑容,点头说道:“是啊!这花可金贵着呢!一天不浇水就要在我老头子前面死喽!”
中年女人看向旁边的一株说花不像花说树不像树说藤子不像藤子的植物,初看时实在看不出这花有什么好看的,看久了倒也觉得有点意思。
虽然大家私下里都说这种奇怪的花未必能活得了多久,不过也不敢当着徐老爹的面说,人家毕竟是个快入土的老爷子了,养盆花而已,老人家开心就好。
徐老爹看中年女人正在打量着他种的花并没有直接离开,便问道:“你是要去看那审判吗?那便快去吧!也怕是快到了开始的时候了。”
中年女人摇了摇头,笑着说:“现在那审判的地方人老多了,我就是去了也只能远远的听个声儿,看不见人儿,没意思!等我那去凑热闹的儿子回来了,听他说不是一样嘛!”
“哦!哦!”徐老爹仿佛才发现这点一样,连“哦”了好几声然后又问道,“那你这时候出门是有何事?”
中年女人咧嘴一笑,说:“我去帮我儿子拿族里派发的资源去。人都去看那审判去了,现在人少,不用排队!”
“诶?是哦!是这样的。人少了,不用排队了。”
徐老爹听见女人这样说,好像自己变成了那个看准了时机,不用排队的幸运儿一样,笑得很开心。
“那徐老爹你忙哈,我去喽!”中年女人似乎也很开心,临走还不忘添一句,“徐老爹要是有什么忙不过来,就找我们邻里几个帮忙哈,别客气,大家住得近!”
徐老爹“诶诶”几声,笑着应下来。
待中年女人走后,提着水壶的徐老爹才真正开始浇花。
那株花种在徐老爹门前的一个巨大的花盆里,看其靠近根部的地方,应该属于灌木一类,但越往上越向着藤蔓类植物的方向发展。
藤蔓交错之间,小而尖细的叶子见缝插针地顽强地生长着。
细心的人会发现,所有的叶片都是从被两根藤蔓挤压着的地方向没有挤压的地方生长出来的。乍一看就像是这株植物的主人看不惯植物不长叶子,所以在每个缝隙里都插上个一两片叶子一样。
每一根藤蔓的尖端都长着一朵盛放的花或者未开的花苞,花的个头明显不和这个植物的的个头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