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秦国危机,只剩了山东六国,也有了一线生机。
“君上。”看到嬴渠梁,荒翻身下马,走到跟前,道。
嬴渠梁轻笑,向荒一拱手,态度诚恳:“此行,有劳国师了。”
国师与秦君,地位上是平等的。荒不是嬴渠梁的臣子,故而,两人相处很是随意。
而且这个时代,君臣地位差距不大,有求于人的国君,往往姿态很低。
“国师。”赢虔点点头,向荒打了一个招呼。
荒笑着回礼,微微颔首:“上将军。”
这个时候,子岸等人方才向嬴渠梁行礼:“我等拜见君上,见过上将军。”
“诸位免礼。”
嬴渠梁虚扶,向子岸:“子岸,领大军入营,安顿好以后,前来政事堂。”
“诺。”
嬴渠梁一道道命令下达,末了,向荒伸手:“国师,入政事堂吧,孤让人准备了小宴。”
“好。”
将穆公镇国金剑与兵符交换给嬴渠梁,荒佩戴大秦龙雀而行。
政事堂中。
小案上已经准备好了茶水与膳食,荒与嬴渠梁,赢虔分别落座,嬴渠梁举盅:“国师平息西豲,解秦国危机,渠梁敬国师一盅。”
“哈哈……”
荒端起酒盅,双手执酒盅向前一举:“君上不必如此客气,都是为了秦国。”
一饮而尽。
荒取出一卷竹简,递给嬴渠梁:“君上,这是此战的收获,以及此战军中的损失。”
“如何抚恤,军中自有规定,荒就不多言了。”
从荒手中接过竹简,嬴渠梁看了一遍,递给了赢虔:“国师放心,抚恤一事,孤让子岸负责。”
“至于封赏,等抚恤事后,知会朝野上下,孤会颁布。”
说到这里,嬴渠梁话锋一转,满脸好奇:“孤对国师于西豲的事儿很感兴趣,国师可愿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