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坐下,陈虹却说:“有点吵,出去聊?”
杨灵越还是坐了下来,笑道:“我怕蚊子,就在这儿吧。”
陈虹没说话,只是直不楞登地盯着他看。
这时杨灵越已然肯定,这娘们儿肯定脑补了不少东西。
促使刘小丽彻底下水的“戒断反应”在其身上也出现了。
不过杨灵越却有些意兴阑珊,得来太容易了。
自己的心态早已发生了变化,不像最初的樊兵兵或者刘小丽,偶有收手念头泛起,却发现沉没成本忒高,况且确实刺激,确实爽。
“明天我要在珠海待一夜再返京,要搭飞机,得明天了。”
“哦,这样啊,没关系的,不碍事的话,我可以在珠海停留一天。”
“虹姐的时间这么充裕?”
“也很紧。不过想要好的,等待必然的,这也是享受的一种。”
“有理,不过我这个人很怕麻烦。”
“巧了,我也是。”
杨灵越收回笑容:“你就是麻烦本身。”
陈虹面容古怪:“你怕我?”
杨灵越很坦然:“没错,你的光辉事迹给了多少女同志启发啊。”
“哈哈,你是又怂又自恋。”
“你瞧,你明明有事求着我,还一而再地给我甩脸子。都说夫妻生活久了,除了容貌日趋相似,还会沾染上另一半的习性。自命不凡,实则不过尔尔,驴粪蛋表面光里面糠。”
丈夫被人如此羞辱,陈虹自然怒极。
换作年轻时,早一杯酒泼随着一巴掌过去了。
平复了一下呼吸:“不知道杨导是不是喝醉了说胡话,还是是我们自作多情,总之杨导请自便。”
杨灵越不以为意,起身说:“大陆第一美女往日丰腴的鹅蛋脸,开朗大方,充满活力的性格,如今颧骨突出,面相与言语同样刻薄。让一个女人去抛头露面,去斤斤计较,这也在所难免,你自珍重吧。”
陈虹双手抱胸,躺靠在沙发椅背上:“杨导这是要度人吗?”
“是啊,我可是个好人,不过现在我想我还是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比较好。”
陈虹保持姿势未动,只是眼神平静地看着他。
杨灵越没再说什么,重新融入了酒局中。
就如同他的感受那般,意兴阑珊,还不如撩了就跑。
也如同他说的那般,那确实是个麻烦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