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金光四射,发出轰然巨响,这金光被砸的跌在了尘埃,露出了原形。
却原来是一把小小的金剑,有五六寸长,状如柳叶,落在地上如同鱼儿一般不住弹跳。
刘刚丹一锤见功,不敢怠慢,手中的铁棒锤再次下砸。
地上小剑仓惶飞起,化为一道金光向刘刚丹脖颈绕来,快如闪电,刘刚丹刚升起抵御的念头,这金光便已经到了她的脖颈处。
恰在此时,胡芸娘一声低喝,一把造型古朴的黑色剪刀出现在她的手中,对着这道金光猛然剪下。
砰!
金光瞬间凝滞在半空之中,重又化为一把小剑,被剪刀卡在半空,游鱼般不住颤动。
胡芸娘嘴角溢血,眼中露出愤怒之情,从腰间百宝囊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瓶,飞快的拔掉瓶塞,将瓶子里的液体倾倒在金剑之上。
这小瓶子里的东西正是李牧给她的强酸。
胡芸娘试过这强酸的威力,知道这特殊的液体连钢铁都能融化,寻常刀剑被滴上几滴,便会多出小小的坑洞。
即便是普通修士的飞剑,若是不经意间被这东西污染,即便是剑体不受损,神念也会生出针刺般的烧灼之感。
小主,
现在这一瓶强酸浇下,被剪刀控制的金剑发出一声悲鸣,剧烈的颤动起来,猛然挣脱剪刀,瞬间升空,须臾不见。
直到这金剑消失,胡芸娘的身子方才软软倒地,嘴里鲜血汩汩流出:“钢蛋,快带我去见老爷!”
刘刚丹大吃了一惊:“胡管家,你怎么了?”
胡芸娘道:“抢咱们珠宝的人,来自贪狼帮,我到了贪狼帮的巢穴,不防内中有练气高手坐镇,打了我一掌,我逃出来后,那人又发飞剑来取我性命。钢蛋,你快背我去见老爷,只有老爷的纯阳真气,才能将我体内的阴毒逼出。”
她说到这里,身子微微抽搐,脸色变得铁青,神智已然陷入昏迷状态,不再动弹。
刘刚丹不敢怠慢,背着胡芸娘向城内急速奔去。
到了城门口时,有那守城官兵喝道:“哪里来的?进城得缴进城费……哎呦!”
刘刚丹心情恶劣,懒得理会这守城官兵,一脚将这官兵踢飞,径直向城内跑去。
门口一片哗然。
几名官兵手持武器吵吵嚷嚷:“反了,反了,连官兵都敢打!快通知大人,擂鼓聚将,抓这老娘们!”
恰逢清河县捕头张世杰经过此地,急忙叫停众人:“诸位,可能是误会。刚才那姑娘乃是张举人朋友的丫鬟,你看她背后背着一名女子,想来是得了急症,这才着急回城找郎中,非是故意冒犯……”
那被踢了一个筋斗的官兵骂道:“这还不叫故意?我特么……”
张世杰从袖内摸出一锭白银,递给这名官兵:“兄弟,是我的不是,你先去买点跌打伤药,过一会儿,我自然还有一份心意,绝不至于让兄弟白挨了这一脚。”
那官兵手捏白银,暗中掂量一下,心中一喜:“算啦,既然都是朋友,张捕头又为人这般豪爽,这件事就此打住吧。过几天杏花楼吃酒,张捕头请我吃一顿便是了!”
张世杰哈哈大笑:“此事容易的紧,三日后,兄弟设宴杏花楼,还请诸位好兄弟过去捧场,多多益善!”
众人都笑道:“世杰哥哥豪爽的很呐,定然前去叨扰!”
一片轰然声中,这件事就这么压下去了。
且说刘刚丹背着胡芸娘一路疾行,来到宅院内。
早惊动了李牧,他从卧室走出,看到昏迷的胡芸娘后,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这是怎么回事?”
刘刚丹急忙将胡芸娘先前说的复述了一遍。
“被人打了一掌?对方也是有玩飞剑的修士?”
李牧将胡芸娘接到怀中,吩咐道:“我先去给芸娘疗伤,你们守好门户,待我出来再做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