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
秦淮茹当即便嫌弃的作势抬手要打王重,王重龙头一扭,车子跟着往旁边一溜就躲开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秦淮茹没打到王重,嘴上却不饶人。
“雨水,你今儿可是第一天上班,要不要哥载你一程,早点过去,给你们科的领导跟同事们留个好印象?”
“好啊!”何雨水脸上笑容更甚,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了,扭头对着秦淮茹道:“秦姐,那我就先走了。”
说着就主动侧身坐上了王重的自行车后座。
“抓稳了!”
话音刚落,王重用力一蹬,自行车就蹿了出去,秦淮茹看着两人,脸上的笑容逐渐散去,目光逐渐变得深邃起来,不知在想些什么。
“等到了厂里,嘴巴甜一点,见着男的,年纪大的叫叔,年纪小的喊哥,见着女的,一律喊姐就成了,要是领导,不管正职副职,都把那个副字给去掉,记住咯。”
何雨水似懂非懂的点头应下:“王重哥,谢谢你!”
王重道:“真想谢我就好好工作,别让人挑出毛病来!”
何雨水颇为认真的点头道:“我一定好好工作。”
何雨水去轧钢厂上班的事情自然瞒不过众人,吃个晚饭的功夫,这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大茂,我怎么听大家说雨水那小妮子进了轧钢厂?”
后院,打娘家刚回来的娄晓娥一进家门就忍不住问起了正在厨房做饭的许大茂。
许大茂有些酸道:“人家不止进了咱们轧钢厂,还是人事行政科的办事员!”
“你这是怎么了?吃枪药了?”娄晓娥把围巾往墙上一挂,看向厨房,疑惑的问道。
“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实习办事员吗,你至于吗?”娄晓娥没好气的道。
许大茂却咬着牙的道:“你是没瞧见刚才傻柱那嘚瑟的样子,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娄晓娥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知道说再多也劝不了许大茂,赶忙换了个话题:“饭做好了没?我饿了。”
“马上就好了。”许大茂虽然心里不爽,可饭还是要吃的。
雨水工作的事情,几乎成了家家户户饭桌上的话题,如今这年月,就是想进厂当工人都难,更别说是办事员了。
中院东厢房,贾家,饭桌上,一家人吃着棒子面做的窝窝头,棒子面熬的稀粥,就着炒白菜,土豆丝。
贾张氏一手拿着窝窝头,一手拿着筷子,边吃边疑惑的问道:“你说这雨水怎么不声不响的,成了厂里的办事员了?傻柱在厂里还有这关系?”
“傻柱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就他那张破嘴,不得罪人就不错了,还能有啥关系。”
“那是怎么回事?”贾张氏忽然想起这两天傻柱请王重吃酒的事情,当即俯身小声问道:“难不成是前院的王重给他帮的忙?”
回想起这几天傻柱异常的表现,秦淮茹也深以为然的点头道:“还真有这个可能,不然傻柱干嘛上赶着请他喝酒,一连还请了两天。”
贾张氏不解的问:“王重那小子来轧钢厂不是才几个月吗?能有这层关系?”
秦淮茹道:“这可说不准,人家虽然才来了几个月,可到底是理工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是厂里的技术员,上个月检查设备的时候立了大功,听说厂里的领导都很看重他!要是他出面帮忙的话,倒是说得通了。”
贾张氏压低了声音道:“你找个机会,问问傻柱,不就知道了吗!”
“妈!我问人家,人家也不一定告诉我啊!”秦淮茹道。
“你想想办法!”贾张氏道:“要是那傻柱真有门路,说不定将来咱们棒梗长大以后,还能找他帮帮忙!”
秦淮茹看了看旁边正扒拉着棒子面粥的儿子棒梗,瞬间就动摇了:“改天我找机会问问吧!”
隔壁西厢房里,一大爷易中海家里,老两口同样也聊着这个话题。
“真是王重那小子给办成的?”一大妈一脸不敢置信的问。
易中海道:“除了王重还有谁,就柱子那脾气,那张臭嘴,在咱们院里都没几个交情好的,更别提厂里了,要不是他手艺好,早被人穿小鞋了。”
“那你怎么肯定是前院王重嗯?”一大妈问道。
易中海道:“这两天你没瞧见柱子见天的请他喝酒啊,他俩原先又没啥交情,要不是为了雨水工作的事儿,柱子为啥无缘无故的请他喝酒。”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一大妈深以为然的点头道:“不过王重能有这本事?”
其实易中海也有些不敢相信,王重也就是个技术员,而且还没转正呢,在厂里能有这么大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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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话题,在二大爷刘海忠和三大爷阎阜贵家里同时被谈论着。
虽说看法各不相同,但有一点众人却不谋而合,那就是跟王重打好关系,至少别得罪了人家。
天气愈发了,家家户户都开始储存过冬用的白菜跟萝卜,王重家里就他一人,平时还要上班,就只能趁着星期天去街上排队购买冬储用的大白菜。
东北也有冬储的习俗,而且时间比北平还早一些,于王重而言,早已习惯了。
难得休息,时间充裕,王重也不急着吃,想着好久没吃炸酱面了,索性就从大缸里舀出一茶缸面粉,从空间里取出一小块五花肉,从傻猪送来的那些特产里翻出干木耳、干黄花。
五花肉切成细丁,慢慢煸炒出油,这肉香味也跟着被激发到了极致。
“谁家这么奢侈,大清早的就炒肉?”
三大爷阎阜贵闻着味儿从屋里钻了出来,三大妈冲着对面东厢房使了个眼色,阎阜贵有些惊讶的道:“对面屋王重?”
“除了他还能是谁!”三大妈这话说的酸,脸上也是毫不掩饰的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