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等姜红果泡了一会儿,王重的大手也跟着探了进去,抓着那两只盈盈可握的小脚,慢慢揉搓起来。
姜红果虽是人妇,但哪里有过这般经历,双脚又是极敏感之处,不过片刻,俏脸就已经爬上了红霞。
等水渐渐变凉,王重才依依不舍的把两只漂亮的脚放在自己膝上,抓着脚踝,用毛巾一寸寸的擦拭着皮肤上挂着的水珠,看着王重温柔而又认真的样子,姜红果的眼睛不争气的红了起来,鼻头也酸了,眼眶中盈着泪水。
······
昏黄的烛光下,大炕之上,二人紧挨着坐着。
王重手里捧着个暗红色的匣子,匣子上的锁扣,皆为铜制。
“这是什么?”姜红果好奇的看着王重从柜子里头翻出这匣子来。
王重笑着道:“咱家的家底!”
说着便把匣子推到姜红果的面前:“从今以后,就交给你保管了。”
姜红果好奇的打开盒子,顶上是一堆纸钞,面额不等,最大的是块,最小的是100块,别看数值大,其实购买能力不高,换算成六七十年代的币种,100块等于1分,最大面额的块,其实也就就是1块钱而已。
纸钞底下还有东西,被一层红布遮着,姜红果皆开红布,定睛一看,顿时秀目圆瞪,直接给看呆了。
王重抬手在姜红果眼前晃了晃,姜红果这才回过神来,一脸震惊的看着王重:“当家的,这······”现在姜红果脑子里头一片空白,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王重把红布包着的两根大黄鱼和十根小黄鱼从盒子里拿出来,面色颇为严肃的道:“这是那年打还乡团,我从那两个领头的身上搜出来的战利品,没人知道。”
“这事儿你知我知,决不能告诉第三个人,明天我就找个地方,把这几根黄鱼藏起来,不到万不得已,咱们坚决不拿出来用。”
“嗯嗯嗯!你是当家的,俺听你的!”姜红果还在震惊之中没有回过神来呢。
“对了,西厢房库房底下有个地窖,是我分到这宅子以后新挖的,没人知道,咱家的粮食,除了上头屋子里摆着的那些,剩下的都放在里头,改天我再带你去看。”
王重话音刚落,姜红果就已经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王重。
一夜无话,连煤油灯都害羞的摇曳几下后熄灭了。
次日天明,王重悠悠醒转,怀中的姜红果仍闭着眼睛,呼吸均匀。
姜红果是被一股子浓郁的香气给馋醒过来的,睁开眼睛,见到王重正在早前忙活。
“醒了!面快煮好了,洗漱一下就能吃了。”
想起昨夜的荒唐,饶是姜红果的脸上也忍不住攀上几缕红霞,看着那高大壮硕的身影,心底悄悄暗啐了一口,可想起那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却又不禁暗暗咬紧银牙,扣住下唇。
“怎么了?”见姜红果还没有动静,王重有些担心的看了过来。
“没····没什么。”姜红果慌忙掀开被子,半跪着将被褥叠好,放到那口大楠木箱子上头,翻身下炕,一头钻进浴室里。
早饭是炸酱面,姜红果就是被炸酱的香气给馋醒的。
两人坐在暖洋洋的炕上,面碗摆在炕桌上,里头是裹满了炸酱的面条,一口下去,香味充满口腔,浓浓的满足感充斥身心。
姜红果从出生到现在,二十多年的人生中,吃过的好东西都赶不上在麦香村的这一个多月,尤其是王重的厨艺,就算是最寻常的食材,到了他的手里,都能绽放出令人难忘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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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吗?”王重笑着看着对面的姜红果问道。
姜红果连连点头,一口面条都吸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说道:“好吃。”
吃过早饭,王重和姜红果两人背着背篓就进了城。
二人先拿着王万春开的结婚申请去登记,领了证书,然后才买了喜糖、红纸、一对红蜡烛,还有干红枣等不少干果,又切了几斤肉,不说大操大办,但请几个交好的到家里来吃一顿饭也是要的。
王重自己是不在意这些形式,可姜红果还是要名分的。
王重特意问过了,姜红果虽嫁过人,但因为刚刚建国没多久,根本就没领过什么结婚证。
昨日王重去寻王万春打申请的时候就没闭着人,现如今二人结婚的事情,也差不多传遍整个麦香村了。
王重和姜红果都没大操大办的意思,只叫了二组的成员们,二爷爷牛忠贵,还有前院的马仁廉,偏院的牛大胆几人,用那几斤肉包了饺子,一人吃上几个,喝上两碗酒,就当是喜酒了。
“哥!”男人们围着八仙桌坐着,三猴子端起酒碗,给王重敬酒:“现在咱们互助组,你和有道哥都娶了媳妇,我可还打着光棍呢,你可不能不管我。”
“你瞧上哪家姑娘了,我亲自上门帮你提亲都行!”王重大手一挥,十分豪气的道。
“哥哥此话当真?”三猴子眼睛一亮。
“自然当真。”王重道。
“三猴儿,跟咱们也说说,你瞧上哪家的姑娘了?”老干棒笑着道。
“就是!”牛大胆也跟着起哄:“说说呗!”
“没有的事儿,来来来,咱们喝酒,喝酒!”三猴子忙邀着众人一道喝酒,扯开话题。
炕上,姜红果和几个妇人坐在炕桌边上,吃着热气腾腾的饺子。
韩春梅忽然好奇的问道:“哎!乔月怎么没过来?”
金花嫂掩嘴笑着:“肯定是不好意思过来了呗。”
韩春梅恍然,姜红果还有些云里雾里。
······
没几天,县里就下了指示,把各个互助组改成初级农业生产合作社,或是把一些人数少的组合并成一个社,或是把一些壮劳力少,生产力偏弱的组跟壮劳力多的组合并起来,以强扶弱,或者是把这些组拆分进加入各组,组成新的合作社。
王重也从组长变成了合作社的社长。
王重等人所在的二组,就加了一个原先七组一个叫马仁祥的,二十来岁,正当壮年,就是左脚比常人少了两根指头,干起重活来,比起正常人要稍微差上一些,但胜在人还算勤快。
王万春之所以把他分到王重他们社,一方面是因为马仁祥算半个残疾,干起活来不如张常任麻利,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的地跟王重几人的地挨着。
时光荏冉,转瞬就到了阳春三月,春暖花开,今年的春天有些干旱,开春一阵了,也不见天上下几滴雨下来。
好在村里早早就修了灌渠、水车,堰塘里的水也一直存的满满的,春灌前将灌渠重新梳理了一遍,没几天功夫,麦香河的水就浇到了各家地里,喝饱了水的麦子,经过一个冬天的蛰伏之后,开始勐蹿个头,颜色也变得绿油油的,长势很是喜人。
春灌过后,王重领着二组的成员们,在他们分到的那片荒地周围,又种上一圈的梨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