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秦二世已经一脚油门儿踩到了底,眨眼间便开出了这座大院。
“艹!”
身后那人意识到不妙,连忙钻进自己的车子启动并且同样踩下了油门。
“嗤——!”
这车子才刚动起来,他便听到了气流声,等他推门下车再看,特码四条轮胎下面竟然全都给放了空心三角钉!
攥了攥拳头,这人最终拦下一位同样下班的同事,借来车子追了上去。
让人恨的牙痒痒的是,等他心急火燎的把车子也开出院子,却发现秦二世就把车子停在大门外不远处的路边,此时正靠在车尾笑眯眯的看着他呢。
“小刘儿啊,你见不见?”秦二世一脸得瑟的问道,“你就说你见不见吧!”
“你没完是吧?”从车子上下来的男人眯缝着眼睛问道。
“得,我马上滚。”说完,秦二世扭头就要往车头的驾驶位走。
“哎哎哎!你小子属狗的?怎么说翻...”
“我就是属狗啊”
秦二世理所当然的说道,“1994年生人,不属狗属啥?啊?属动物园的大象啊?”
“得得得,我的错,我的错。”那人无奈的说道,“啥时候?去哪见?”
“明天,早晨九点,离你宿舍最近的那个高铁站等着我,记得带身份证。”秦二世说道,“就你自己去,别的人别带。”
“你总得说说见...”
“咱哥俩这关系还非得有个由头才能请的动你呗?”秦二世问道。
“明天我和你去,但你最好有正事儿。”
那人说完,却是扭头就往回走,同时不忘说道,“不然我好歹得找个由头让你姐夫带着你再去嘎一回包皮,到时候我要是不请几个好看的鬼子姑娘去你病房给你跳舞,我扛着你上下班!”
“明天你可最好有正事儿啊卫老弟...”
成功靠小聪明完成任务的秦二世一边驾驶室一边暗暗念叨了一句,随后逃命似的踩下了油门。
这天晚上,回到姥姥家的穗穗将带回来的凤冠拿出来,给卫燃的父母以及四位姥姥姥爷好好的显摆了一番。
同样是这天晚上,独自留在小洋楼里的卫燃也取出古琴瑶光,在地下室的那一方舞台上,弹奏着他会的那几首曲子,也回忆着关于这座小洋楼的那些秘密。
第二天一早,卫燃早早的爬起来,独自挥舞着竹扫帚将这院子重新扫了一遍,等吃过早饭之后,又特意洗了个澡换了一套正装,并且戴上了一副平光镜。
上午十点,一辆网约车停在了小洋楼的门口,秦二世和他找来的帮手也先后推门下车。
扫了眼门垛上挂着的小木牌上的“望归”二字,跟着过来的人拦下了准备叫门的秦二世,“这人真是你那疯人...”
“假的,我不找个由头怎么把你骗...”
秦二世话说到一半赶忙拉住了已经摸出手机准备叫车的同行人,“来都来了,就进去五分钟行不行?五分钟之后你要是觉得白来了我自己找个医院挂专家号嘎包皮去,够意思了吧!就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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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朋友一不求你办事儿,二不想走关系,三还不求回报,怎么着?你的脸就那么金贵啊?”
狐疑的打量了一番秦二世,同行的人笑了笑,“得,我信你一回,叫门吧。”
“得嘞!”
秦二世说着,立刻按下了门铃。稍等了片刻,卫燃亲自从里面打开了房门。
以极短的速度相互打量了一番,卫燃热情的招呼道,“快进来吧。”
“我就不进去了”
秦二世把一只脚踩进来说道,“卫燃,这人你叫他刘哥就行,你那一分钱他管收,具体的你们自己聊,我嫌烫耳朵就不听了,你们觉得怎么样?”
“也行,刘哥请。”卫燃热情的招呼道。
“你就是卫燃?”来人和卫燃握了握手。
“是我,我就是卫燃。”卫燃微笑着说道,“既然二世不打算掺合,咱们不如进去聊?”
“走吧”
刘哥跟着卫燃一边往小洋楼里走一边说道,“我在新闻里见过你,长征的那些老照片我还特意去博物馆看了。”
“朋友照顾让我在新闻里漏个脸”
卫燃谦虚的说道,同时也引着对方走进了一楼,继而又走进了相对私密的地下室,这里已经提前摆上了茶海以及茶具了。
“二世可是什么都没和我说”
刘哥在茶桌边坐下来微笑着说道,“他说他给我介绍他那疯人院背后的主理人,结果到了门口又说骗我的,那小子真话里掺着假话,假话里也掺着真话。”
“疯什么?疯人院?”
卫燃一边泡茶一边错愕的问道,“他不是一直在忙着拍远征军的电影吗?怎么拍疯人院了?”
“没什么”
刘哥笑了笑,“卫先生约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手里有些烫手的东西不想要了”
卫燃一边摆弄着茶具泡茶一边说道,“但这些东西是真烫手,我想交上去换个心里踏实。
不过二世这人如您说的一样,历来就不靠谱,所以刘哥见谅,我得掂掂分量才能决定要不要交出去。”
“行啊,你打算怎么掂分量?”刘哥端起一杯茶问道。
“这一共就四个茶杯”
卫燃同样端起一杯,“咱们毕竟第一见,不如各自给对方两次机会怎么样?”
“行”刘哥痛快的说道。
“我这栋小洋楼是陶灿华陶老爷子留给我的”
卫燃指了指头顶,“我接手之后,花了挺大一笔钱对这里翻修,也意外发现了一些东西。”
闻言,那位刘哥抿了一口茶说道,“所以门口那块牌子上的望归是你写的?”
卫燃同样抿了一口杯子里的茶,很是犹豫了一番,开口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搭台唱戏”。
闻言,刘哥先是面带微笑的盯着卫燃好一番打量,随后开口说道,“定军山?”
“呼——”卫燃长长的舒了口气,“二世好歹算是靠谱了一回”。
“看来你知道不少东西?”刘哥问道。
“不多,都是陶老爷子临终前的只言片语,那时候他意识都不清醒了。”卫燃叹了口气,“刘哥有什么想问的?我肯定坦白从宽。”
“别乱用,那四个字是对敌人和犯人用的。”
刘哥提醒道,“你有什么想给我看的?”
“我在毛子那边读书”卫燃开口说道,“这些年认识了一些搞走私的帮派朋友。”
“继续说”刘哥端着第二个茶杯问道,既没有放下,却也没有喝掉里面的茶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