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2月,弗拉斯与偷袭敌运输队战斗中遭狙杀牺牲,生前与战地医院医生季莉娅遗有一子,取名多费罗(卒于1988年冬)。
1943年7月,追授二人一级卫国战争游击队员勋章,二级卫国战争勋章,1944年9月,追授保卫莫斯科奖章。
游击队员阿廖沙,精神失常后,任游击队后勤工作。1943年2月战斗中,纵马冲击德军运输队并引爆炸弹,炸毁敌运输车两辆,焚毁坦克一辆。
1943年7月,追授二级卫国战争游击队员勋章、二级卫国战争勋章,1944年9月,追授保卫莫斯科奖章。
写到这里,这金属本子另起一行之后,先列出了一枚枚勋章对应的编号,随后又列出了两组相隔看起来不远的坐标,以及一个位于遥远且危险的顿涅茨克的地址。
至此,那金属羽毛笔再次另起一行写道,“等赶走了侵略者,我们所有人要在森林外面唱上一整天。”
“唉...”
在卫燃的叹息中,淡黄色的纸页翻到了背面,那金属羽毛笔也在缓慢旋转的红色漩涡下简短的写道,“谢谢你,帮我们引走敌人,帮我们逃出了包围圈。谢谢你,给我们吹响的伴奏。”
再次暗暗叹了口气,卫燃等那金属羽毛笔砸落之后,探手将红色漩涡里的东西取了出来。
竟然给了这个...
卫燃挑了挑眉毛,这是个能容纳18发信号弹的帆布挎包,里面还装着一支德国生产的LP34 Z型信号枪。
和当初用的那支一样,这支枪的装着个扣子形状的仰角瞄准器,弹巢外侧还有个代表有膛线的“Z”标记。
默默将这把信号枪连同装信号弹的帆布挎包全都收起来,卫燃将手里的金属本子翻到了第一页,扫一眼根本没有任何变化的军衔,默默的将其收了起来。
最后轻轻摸了摸那块巨大的树脂,卫燃稍作犹豫之后,摸出手机拨给了亚历山大先生。
“维克多,别告诉我你这么快就查到了什么。”电话另一头的亚历山大在接通电话之后颇有些期待的问道。
“远没有这么快”
卫燃神色如常的回应道,“亚历山大先生,如果方便的话,请把之前我们在靶场试射的那些反坦克枪还有那挺重机枪一并送过来吧,还有,那根画了12颗星星的枪管不知道还在不在。”
“那支枪管?”
亚历山大沉默了片刻,随后回应道,“还在,我这就让人把它们送过去。”
“那就麻烦您了”
“维克多,你的意思是说,那根枪管是真的?”
亚历山大顿了顿,继续猜测道,“还有其他那些和枪管一起出售的武器,他们和那个树脂棺材...”
“我只是有这样的怀疑,所以想借来对比一下。”卫燃平静的给出了他临时想出来的借口。
闻言,另一头的亚历山大也就不再多问,而挂掉了电话的卫燃也在最后看了眼被封存在树脂里的叶列梅之后,转身跳下了卡车,走向了车间外面,钻进自己的车子里。
一番小憩暂时舒缓了精神,当他被轻轻敲打车窗的声音叫醒的时候,外面站着的,却是去而复返的萨韦利。
“维克多,我把你需要的东西送过来了。”
萨韦利在卫燃推开车门的同时,还往身后的方向比划了一下,在他后面,停着一辆面包车,此时车尾的门已经被人掀开了,正有几个男人在将那些武器一样样的搬出来。
“麻烦你了”
卫燃客气了一句,这才钻出车子,打着哈欠走了过去,弯腰捡起了那根绘制有12颗红星的枪管。
也没走远,卫燃从兜里摸出个便携放大镜,对照着那些星星一颗颗的仔细观察着。
其实根本不必如此,他就已经认出来,这就是当初他维修过的那支反坦克枪的枪管。而在放大镜的辅助下,他得以清楚的看到,前边几颗星星绘制时还残留着用羽毛涂抹时留下的细微纹路,而后面那四颗则明显画的更加仓促,以至于大小都无法保持一致。
“这根枪管能看出来什么吗?”在一边看热闹的萨韦利好奇的问道。
“这根枪管应该不是费德勒伪造的”
卫燃说着,将手里的枪管递给了萨韦利,“我要先回家一趟查一些资料,萨韦利,这些武器,尤其这根枪管就麻烦你们暂时看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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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
萨韦利接过枪管的同时指了指不远处的那挺机枪,“有这种大杀器在,没有人敢过来做些什么的。”
“它可不是用来瞄准自己人的...”
卫燃用对方听不懂的汉语嘀咕了一句,随后再次钻进了车厢,驾驶着车子开往了度假小屋的方向。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就在他把车子开进院子的时候,穗穗也凑上来好奇的问道。
“准备准备,咱们回喀山吧。”卫燃开口用汉语说道。
“回喀山?”同样换上母语的穗穗愣了愣,“什么时候?”
“越快越好”
卫燃额外补充道,“不过等回去之后,我可能得立刻出发去一趟布良斯克。”
“绕这么...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