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暗自咋舌,不管真实情况是怎样的,至少按这些衣着暴露的姑娘们嘴里的说法来看,那位阿图尔绝对算得上是个鸠占鹊巢的人生赢家。
在卫燃的旁敲侧击中,墙壁上的挂钟走到了将近晚上11点,大厅里的那些军人和士兵们或是带着不知道哪来的女伴,或是带着那些赚外快的舞女们大呼小叫的爬上了二楼,肆无忌惮的在各个房间里演绎着或长或短的生命交响乐。
倒是那位名叫米娅的女歌手,默不作声的独自打扫干净舞台之后,独自走向了吧台一侧那间可以通往地下室的房间里。
很快,阿图尔也从三楼下来,招呼着卫燃一起打扫一楼大厅,而不远处的厨房里也走出来一个看年龄五十多岁的老头子过来帮忙。
只不过,这老家伙似乎是个哑巴,全程都靠比划来交流,而在打扫完了卫生之后,这老家伙还端出了几份食物摆在了吧台上,随后他便独自钻进了吧台后面存放酒水的房间,慢悠悠的取出一个铺盖卷铺在地板上,不多时便打起了呼噜。
阿图尔招呼着卫燃在距离舞台最近的一张桌子旁坐下,一边吃着从吧台那边端来的饭菜,一边低声说道,“弗兰克的消息,我们的东西已经到了,现在就在码头的船上,等下我们要把那些东西都搬回来。”
“那个链狗亚当呢?他怎么办?”同样端了一份饭菜过来的卫燃一边吃一边低声问道。
“可能是我太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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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图尔并没有过多解释,“不过能不动手最好,维克多,你吃饱之后可以先上楼休息一下,等晚上两点钟的时候,我们去取东西。”
闻言,卫燃痛快的点点头,三两口将盘子里这份还算可口的饭菜扒拉进嘴里。
只不过,还不等他把最后一口煎鱼咽进肚子,那位歌手米娅却拉开房门,急迫的找阿图尔招了招手。
“你先上楼吧”
阿图尔说完,站起身快步走向了米娅的房间,顺势,这老男人还关掉了一楼大厅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
眼瞅着前者钻进了米娅的房子,那扇木门也立刻关上并且传来了反锁的声音,卫燃这才压下好奇心,借着二楼透下来的些许灯光,踩着楼梯往三楼的方向走。
而与此同时,那个原本在吧台后面房间睡觉的哑巴老头,也悄然爬起来,贴着木门上足有一指宽的缝隙,悄悄盯着外面昏暗的大厅。
慢悠悠的来到三楼,这里的摆设和后世比起来并没有太大的区别。随意的找了个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卧室,卫燃反锁了房门仔细检查了一番之后,将窗帘拉上,随后开始从金属本子里往外一样样的拿东西。
消息有好有坏,坏消息是这次能拿出来的东西并不算多,仅仅只有毛瑟刺刀、那支钛合金佩枪,以及看起来没什么用的随身酒壶和能吸引来枪子儿的苏军斗篷,以及和斗篷一起拿出来的德军皮靴而已。但好消息是,起码那支亚历山大先生赠送的佩枪上的消音器还在。
检查了一番佩枪里的子弹,卫燃将其收回金属本子,随后躺在床上,暗暗猜测着阿图尔的身份来历。
结合目前的局势,这位阿图尔来自英国的嫌疑无疑最大,但从那些舞女们的嘴里,他似乎和丹麦还有些不清不楚的联系。
另一方面,那位歌手米娅既然住在那间可以通往地下室的房间里,那么无疑说明她也有问题。
最后就是那个邮差弗兰克,看阿图尔当时仅仅因为那个名叫亚当的链狗叫走了一位的德军少校就那么紧张的样子,显然这位邮差的“含金量”要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