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顾不上再盯着分局同事们跑步,走到一边低声问:“怎么蹊跷?”
“不像病死的。”
“他杀?”
“没凭没据的我不敢瞎说,但看着很蹊跷。”
“朱叔,你能不能说具体点?”
朱宝根回头看了看正在接待亲朋好友的徐老板,低声道:“主家说老太太是夜里走的,早上才发现的,发现老太太走了之后,就把老太太从房里的床上挪到了堂屋。可我看着老太太明显洗过澡,一看就知道在水里泡过,脚跟上的死皮泡得很软,轻轻一刮就能刮下来。”
小鱼问道:“会不会是昨晚洗的?”
“不像,如果是昨晚洗的早干了。”
“会不会是在浴缸里洗澡不小心淹死的?”
“不像,不是不像,而是不可能。”
淹死的人朱叔见多了,真要是淹死的绝对逃不过他老人家的法眼。
小鱼意识到这不是一件小事,追问道:“朱叔,这种事你见多识广,你看着像是怎么死的?”
朱宝根沉默了片刻,分析道:“我看着像是电死的。”
“电死的!电死的能看得出来吗?”
“你让我说,我真说不出个一二三四,但我看着就像电死的!”
人命关天,不能不当回事。
小鱼想了想,低声问:“联安三队是吧,主家姓什么?”
“姓徐,夜里走的老太太肯定不姓徐。”朱宝根捂住手机走过去看了一眼杨二刚写的牌位,回到田埂边接着道:“老太太姓余,叫余桂珍。”
“知道了,我这就给东启公安局打电话。”
“主家一大早就去派出所打了证明,准备下午送殡仪馆烧,阴阳先生都算好了时辰,你最好喊法医来看看,万一人家不当回事,让主家把老太太送到殡仪馆烧了,到时候想查都没得查。”
“行,我现在就过去。”
……
联安三队虽然在江边,但不属于长航分局的辖区。
小鱼跟政治处盛主任打了个招呼,摘下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