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站在他们旁边的这个男人居然杀过人?这里的危险人物还真不少……
水野义和双手揣进和服的宽大袖子中,继续一脸镇定地站在一旁围观。
这不比在外面看画有意思?
查理走出配电室,诧异地看着东幸二问道,“东先生,你说你误杀了自己的哥哥,是真的吗?”
目暮十三让中森银三、千叶和伸看好宫台夏美,自己也到了门外走廊间。
“就像池先生昨天说的那样,”东幸二陷入了回忆中,“我的祖父是一名木匠,他曾经在收藏‘芦屋向日葵’的富豪家中工作过,在芦屋遭到轰炸的时候,他牺牲自己、保护了《向日葵》,他的遗愿就是‘芦屋向日葵’能够在日本再次展出……”
雷克洛克美术馆,地下二层。
穿着和服的老妇人站在‘芦屋向日葵’前,看着墙上那幅熟悉的画,似乎又听到了自己的童年、少年的欢笑声,似乎又看到了自己青年时期暗恋的木匠倒在大火中,用手帕擦着眼角,却好像怎么也擦不干那些流出眼眶的泪水。
一楼,控制室。
寺井黄之助顶着刚毅中年人的易容脸,看着监控画面中的老妇人,不知不觉间,也已泪流满脸。
黑羽快斗穿着帝丹高中的校服,用‘工藤新一’的身份到了控制室,站在门口,隐约看到寺井黄之助身前监控操作台上的滴滴泪水,愣了一下,很快又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继续跟佐藤美和子说话,“好吧,既然次郎吉大叔说过不让别人进去,那我就不进去了,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
一楼,配电室外的走廊里。
东幸二回忆着过去,脸上多出一丝悲伤,“我昨天并没有说谎,这也是我父亲的遗愿,在我父亲去世后,我和哥哥开始寻找《向日葵》,最终,我们终于如愿以偿,在法国阿尔一家民宿的阁楼上找到了‘芦屋向日葵’,找到那幅《向日葵》之后,我哥哥却改变了初衷,他认为那幅画应该留在梵高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