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负责宣传事项的圭子-安德森也表示,自己按照铃木次郎吉的计划,已经联系了多家媒体记者,安排了一场记者会,让铃木次郎吉今晚能够对外宣布举办画展的消息。
在一群人汇报工作情况时,越水七槻认真听着一群人说话,尝试从中辨认出那个委托基德偷画的人,只是听来听去,还是感觉这些人的说话习惯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一时间也无法判断那个委托基德偷画的人在不在其中。
“另外,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我们去日本的飞机,飞机外观也已经喷涂上了向日葵展览的标题,等我们运送《向日葵》回到日本的时候,可以利用飞机来进行一次宣传,”圭子-安德森神色严肃地继续汇报着情况,“至于日本媒体方面的宣传,我也提前跟多家电视台、报社进行了预约,等您今晚在记者会上宣布画展计划的时候,记者会将同时在日本进行转播……”
说着,圭子-安德森看向池非迟,“不过,如果池顾问要跟您一起参加记者会的话,我还要联系一下今晚参加记者会的媒体,把两位的想法告诉他们,让他们提前调整好采访的内容。”
“今晚的记者会,是为了宣布日本向日葵画展的消息,”池非迟回应道,“我只是借出一幅画,并不打算参与画展的举办,所以我就不去参加记者会了。”
铃木次郎吉有些惊讶地看向池非迟,“非迟,其实你跟我们一起出席记者会也没关系吧?你可以用画作持有者的身份出席,在记者会上说一说你愿意将画借给我、说一说你对这次向日葵画展的支持,要是其他《向日葵》画作拥有者看到你这么支持我,他们应该也会对这次画展充满信心的……”
“我知道我跟您一起去宣传的效果会好一些,”池非迟语气平静地解释道,“可是我今天早上睡醒之后,就发现自己有感冒的迹象,我想今晚参加完拍卖会就早点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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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木次郎吉更加惊讶,打量起池非迟的脸色来,“你感觉身体不舒服吗?”
越水七槻想到嫉妒之罪对池非迟的影响,猜到池非迟是想用‘感冒’做借口、早点回家恢复精力,一脸认真地出声帮池非迟补充谎言,“是啊,池先生今天早上睡醒就感觉有点头晕,我想可能是昨晚气温太低、他从宴会厅出来的时候着凉了。”
铃木次郎吉没有再坚持,点头道,“既然非迟身体不舒服,那你们晚上还是早一点回去休息吧,千万别让感冒变得严重了!”
“谢谢您的理解,”池非迟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顺势提出告辞,“次郎吉先生,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参加晚上的拍卖会之前,我还想回去休息一下,我们晚上在拍卖会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