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头秃。
“还有啊,”远山和叶很认真地当起了日语老师,“如果你听到死者的话,和非迟说的一样,是用了“涂“字,那么死者说的“阿部“应该不是指人啦……“
安德烈-卡梅隆更懵了,“不是人吗?可是这种称呼……”
“应该是你把”ame,听成了‘abe,,”远山和叶笑道,“ame就是糖球啊,死者是说“给糖球涂毒的你“。“
安德烈-卡梅隆有点崩溃,“为什么说糖球,要说得像是称呼某个人一样啊?”
越水七棵见安德烈-卡梅隆一副没法理解的模样,只好笑道,“我们平时也会在生活中、电视上听到关西话,已经习惯了,一听就能明白,你在国外学习日语的时候,应该只接触过关东话,所以理解不了也很正常啦。”
安德烈-卡梅隆点了点头。
关西话吗?真的很……没道理!不讲基本道理!
越水七棵又看向池非迟,“那么,卡梅隆先生听到的,其实是‘在糖球上涂毒的是你,你一定要负责,,对吧?也就是说,死者不是在向某个人承认自己的罪行,而是指责对方,让对方承担起杀人的罪行,说不定是想劝对方自首……”
“这么
一来,他杀的可能性就很大了啊,”矶贝渚摸着下巴道,“既然人不是死者杀的,那他就没有自杀谢罪的理由,相反,他有可能是知道某个人犯下了杀人的罪行,被对方给杀人灭口了。”
玻璃店门外,两辆狂飙而来的警车急刹停下。
目暮十三带队下车,进门时抬手压了压头上帽子,目光锐利地环视四周,“有人报警说这里有人死了,报警人是谁呢?具体又是什么情况?”
“我去跟目暮警官说一声,”越水七棵说着,起身看了看因行动不便而坐在外侧、挡了自己路的池非迟,没等池非迟起身让路,就伸手扶在池非迟左右两侧的沙发靠背上,直接从池非迟腿上跨了过去,拉着远山和叶就跑,“池先生,你不方便起身就坐着吧,我跟和叶过去!”
“那我也去跟警方说明一下情况!“安德烈-卡梅隆也跟着起身,走了过去。
矶贝渚看了看送红茶过来的服务生,对池非迟无奈摊手,“好像就只有我们两个人能闲着喝茶了。”
池非迟看着服务生弯腰把两壶红茶、杯子陆续放到桌上,“没关系,待会儿总会有人说得口干舌燥想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