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满双手捂住脸立在桌子上，低头看着脚。一副后悔的样子，冷着脸。表现得很无奈。

范翎见他就这么承认了这一切，还是想更了解更多的事情。继续追问他，让他一一道来。

“有多少个事件？害了多少人？”

文满抬头叹息一声苦着脸。表现得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死气重重的表情，回答得很从容。

“我已经记不清了。”

范翎依旧不折不挠地继续追问。总想着他把所有的事情仔细讲清楚，解释出个来龙去脉。

“你知道其中的原因吗？”

他再一次坐正好身子，表现得很端正。直接把话说死，也没有任何余地可以反驳。

“这是秘，密。我们只服从命令，不问缘由，然后销*赃隐姓埋名。”

范翎好像是没听懂一样，不停地追问。

心想着一定要把所有的事情给问出来。这样就好向封度交差。

自己也知道个来龙去脉，以便去调查。

“你知道是谁指使你的吗？”

文满都觉得不耐烦了。直接说出这丧气的话。

表明拒绝了她所有的提问，就连解释也没有。也讲明了这一切，自身处于何处境地。

“我们如同这个世界的活死人。没有名字没有身份，只有代号，无论是谁都是以代号相称，暗语接头。就算看见了，也要装作不认识。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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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一时不明白，他是怎么发现自己？自己明明穿着便服，开的是私家车。

在这样的情况下，谁也想不到？就箅心里有“鬼”也不会落荒而逃。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来抓捕你的？”

韬颜微笑起来，一边用脚打着拍子，一边直言不讳地告诉她回绝了她的话。

脸上表现得很自信，一副绰绰有余的样子。冷静地对待这件事情。

”他已经被你们抓到，已经全盘托出。你们想知道的他都已经都讲了出来，这种事情还用问吗？“

小白见他这样说，这是有意而为之。如果正面再问，恐怕他什么也不会讲，所以转移话题。

“你们为什么要谋害他？”

韬颜瞄了成兮一眼。

成兮仔仔细细地写着记录。

韬颜回头看着小白还要审问，就来了这样一句话搪塞于她，看她还有什么话要问？

“这是命令，我也不知道。”

小白根本不接受这样的理由。

如果是这样，这也太没有人性了。

对此也更不解和疑惑。

到底这是一个什么的地方？会有如此举动。

这些人又怎么服从？他们又是怎么心甘情愿的？

这些问题在小白的心里一时很难解释。

“难道你们没有情意吗？就这样一个命令，就害死对方。难道一点情意都不讲吗？”

韬颜哈哈一声大笑起来，接着脸色一转。变得很严肃又无，情无，义的样子。

瞧瞧那样子，想要吃人的架势。真的难以想象，他经历了什么？

“美，女。你以为这是大家庭吗？你就想错了。其实都是恶，人，没有一个人身上是干净的。我们都生活在刀尖上，随时随地就没了，你知道吗？”

在这样的审讯之下，怎有无辜之人？俗话说得好，身子不怕影子斜，就怕心里藏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