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岸……。”
李功哭喊着。扑上前去,跪在他的身旁哀嚎起来。
“李岸,李岸...。”
见他已经哀肠寸断痛苦不堪。大家也为此默默哀伤。但不能为了他就这样耗下去。所以继续寻找出入口,一转身匆匆离开。
封度一声叹息停下脚步。满是惆怅满心愧疚。其实也是能体会到李功的心情。自己也何尝不是。
范翎见此情况在一旁关心封度。向他询问情况。
“怎么哪?”
封度摇着头回答。
“没事。”
洛洛在前面喊了一声。
“谭言。”
“是哥不好。是哥不好...。是哥害死了你。是哥害死了你...。”
谭言缓缓走来,嘴里一直念叨着。接着从封度的身边路过,一直往前走去。一副神志不清失魂落魄的样子。嘴里碎碎念着双眼无神。
洛洛并没有直接阻拦于他,反而视而不见。眼睁睁地看着他抱住手里的死者。明目张胆地走进李岸的事件现场。
洛洛见此很奇怪又很好奇。总感觉不对劲,却又回答不上来。便向封度询问情况。
“他去那里做了什么?”
封度见此一时惊起大喝。紧忙追了上去。
“不好。”
“你看见什么了?”
范翎还是不知其事,也不明白他的意思。一路跟着一路询问。见着他如此的惊讶和慌张。还是觉得有什么不妙的情况。一边思忖一边猜测。
接着就听见“啊...”一声尖叫。
封度猛跑到李岸的事件现场。一踏进门口,正看见谭言一松手退后几步在一旁。望见李功的背上刺进一把刀。背上的鲜血直流,嘴里也跟着吐出了血液。洒在了李岸的尸体上。
李功微微一抬头瞪着谭言。奄奄一息地的样子倒在地上并挥手直指着他质问起来。
“你为什么要害我?”
吓得谭言恐慌地退后墙壁上。紧紧靠着墙壁瑟瑟发抖。一时惊慌失措手脚慌乱的样子,躲在那里不敢动。
李功挥手捂住自己的伤口,口吐鲜雪的样子,起身走上前几步,就停了下来。
“是你。是你害死了兖矿。是你害死了兖矿...。”
谭言见着他又站起身走来,一时更加的害怕起来。怕他对自己不利,紧接着一个劲地直撞上他。“噗嗤”一声。将李功直接翻倒在地上。背后的刀直穿透他的身体。睁着眼倒在了地上。
这时谭言吓得瘫倒在地上,害怕地退后。脸色苍白,满脸是汗。双眼急得通红。回头望见封度等人站在门口。一时心急起来,就想冲出去。
洛洛一把手就把他拦了下来,扣压在地上。
谭言挣扎地喊着。
“放开我,放开我...。”
升文与成兮不知从哪里寻来索子将他绑起来。
直望着现场,已经血流成河。三具尸体一片苍凉。满房间里的空气腥臭不堪。一片狼藉满目苍夷。望着这一切又能怎么办?
大家全都站在房间里闭嘴不言。听见封度开始质问谭言。
“你怎么认为李功就是害人凶手?”
“不是他还有谁?”谭言气鼓鼓一口认定。
范翎对于他的话语,还是很怀疑。并对于他所做所为也是火冒三丈。接着严肃地怒斥他。
“你无凭无据,故意害人。你可知道是神马罪?”
谭言依旧理直气壮,也不怕他们的质问和怒斥。口口声声直言不讳。
“你现在害了我好了。”
惊得范翎也是哑口无言。听着他这话也是语出惊人。一心抱着死的心思。这又能说些什么,再多嘴也是自讨苦吃。
封度依旧一副冷静,淡定自如的样子。口吻也是相当委婉,还很客气。坦言地再一次询问。
“你说说你是怎么发现李功就是害死兖矿?”
谭言张牙咧嘴地拒绝他。满嘴唾沫星子,口气浩大。
“我凭什么要说?”
升文在一旁附言劝说。
“你现在看看四周,你觉得你能走得出去吗?”
本想向他缓和他的心情。反而让他露出鄙视的眼神。
成兮也看得出,能够明白他的心情。见着升文也是被他怼的哑口无言。先是先礼后兵有意地说出。
“谁都看得出来,你与兖矿如同亲兄弟。他的死,我们也一直在调查。但一直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接着又向他透漏去一些话来激励他。让她道出实情套出话来。
“经过你怎么一闹?本想可以将凶手绳之于法。可是李功死了。到现在为此却成了死无对证。而你却成凶手。这里虽是天高皇帝远,但出了这里。还不是将你关押起来。仑功行赏还是可以的。”
洛洛见着他满眼泪水,不由自主地流出来。默默无声地哭泣。还是一心想为他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