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零顿时火冒三丈。直指着封度,凶巴巴的样子。
“你说我是真凶,你有什么证据?”
用力敲着桌子,怒不可止。咚咚地响起震慑封度,吓唬着大家。
“分明是薇晗诬陷我。”
然后向封度打量了一番,观察了一番。
“你到底是薇晗的什么人?与她有什么关系?”
伸手直指着他衣服上的章子。怒敲着几下,大发脾气。恶狠狠地说道。
“你身为警,官诬陷好人。”
紧紧握住拳头杵在桌上。面红耳赤凶恶的样子。
“你这是在陷害无辜之人,你知道吗?”
大家望着他们针锋相对地辩驳,一时也搭不上话。只好坐在一旁旁听,仔细地观察。
余零看着大家坐下来,也开始冷静下来。也坐了下来,直视着封度。咬住牙问道。
“你到底有几个意思?”
封度将双手摆在桌上,收敛住情绪。面无表情,不动声色。冷静地回答。
“我与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抬头盯着余零,露出一身正气。铿锵有力浑身正气。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身为警,官。我知道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抓真凶是我身为警,官的职责。”
咬牙切齿面目狰狞地视着他。告诫他。
“但是我不会诬陷一好人,而放走一个真凶。”
伸出手直指着他,指定着他。
“余零余大夫。你就是害死薇晗的真凶。这一点你无法抵赖。”
接着将桌上的文件推到他面前。
“你想要的证据都在这里。”
接着站起身勇武有力,挺拔有方。再一次告诫他。
“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接着微微一笑,笑里藏针。一下对着余零问道。
“你不介意我在房间走来走动啊。”
瞧着余零点着头,愿意听着接下来说的话。挥手示意着肯定的样子。
封度开始推断起来。
“接下来,我开始我的推理。经过这几天的调查。从死者离世到凌夹出现在现场。被一致只认为是真凶。经过余零余大夫的一番推理之后,证明了死者是自缢。”
余零瞟了一眼,还露出得意的笑容。
封度心里想着他还能笑出来。真是有多么的自信。又哪来的自信。
“那么我想问死者为什么自缢?为什么要诬陷你余零?”
余零双手相握住放在桌上。稳如泰山沉着冷静。
“我听蔫蔫说过。有一次薇晗拿起菜刀自割手腕自缢,被蔫蔫发现拦了下来。还从蔫蔫的嘴里说起,微晗自缢之时。口里念道‘对不起!我来了。’这样的话语。经过精神科诊断为幻想症。但经过一段疗养,病情也没有好转。自那以后就没有发生这样的事,但也出现新情况。就是每天在晚上能够看见鬼。就是她的一家人,出现了既视感。病因确实因为死者一家人离世,心里承受不了打击。导致出现了幻想症,也就说死者在晚上如同做噩梦一般看见了鬼。导致身体疲惫精神失常。就可以推断死者自缢没有可行性,也就说自缢不可能。”
接着敞开双手,气质非凡。
“那么死者为什么会跑上‘前景’大楼楼顶上自缢了?”
大家一时无话可接。
封度一脸不屑一顾,根本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