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度推开那人。
岚岚和小白也松了手。
“你说是死者是意外。小白当时跑到现场的时候。看见了在死者的房间里有人在关窗户,这怎么解释?”封度站在他面前问道。
胡子叔叔望着封度目瞪口呆,直冒冷汗。嘴里吭出一个字,又回答不上来。
“你....?”
封度看着他接不上话来。更加自信,骄傲起来。继续推断地说道。
“还有死者摔下去的时候,为何头部会朝向楼房而不是马路?为何会面朝天空?”
胡子叔叔一下回答不上来,也想不明白。吱吱呀呀地说道。
“这....?”
“如果死者从窗户上摔下去。那么死者是头先着地,背朝向天空。如果是爬上窗户,转过身来摔下去。当时死者已经烂醉,是不可能爬得上去。”
另一位叔叔开始猜想起来。话说到这里,一时反应过来。顿时恍然大悟,茅塞顿开。猜测地说道。
“难道是....?”
胡子叔叔开始也回想起来,注意到某些细节。接着推测地说道。
“当时小朋友白雪看见了死者的房间里有人在关窗户。也就是说是关窗户的人就是那个人。也就是说,那个人先打开窗户,让死者在窗户前呕吐。然后抱起死者的脚,摔下了楼去。这样死者掉在地上就像这样的情形。面朝天空,头部朝向楼房。而不是马路。所以是那个人将死者抱下楼致使死者而亡。从表面上看,它是一个意外。”
回头望着那四个人。赶紧吩咐人扣住他们。走到他面前来回看了一眼。眼瞧着四人害怕的样子,畏畏缩缩地退后。直指着他们说道。
“也就是说你们四人之中。有一个人是那个人。”
直指着后面一个人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憨憨。是沾沾的同事。我们今早上一起吃过饭。当时也喝了酒。可是我们都没有醉。”他一脸害怕,瑟瑟发抖的样子。
又一个人走出来,害怕的样子。吱吱呀呀地说道。
“我叫孔恐,我也沾沾的同事。我们是在路上碰见的。当时我们也喝了酒。不过我没有醉。当时他脸已经红了,似乎有一点点醉了。”
另一个人微微一笑,很冷静的样子。遮遮掩掩地说道。
“我叫调调,我是沾沾的好朋友。他今此休假。我在中午二点的时候一起喝过酒。当时他已经烂醉,可是他独自一人回家。当时我看见他东倒西歪走路。我扶他的时候,他还推开我。并说着‘我没醉’就是这样。”
再一个人畏畏缩缩,心惊胆颤的样子。老实地说道。
“我叫涟涟。与他今此一起喝过酒。当时他已经醉了。是我扶他回家的。当时我把他背到房间里。我就回家了。”
“那个人就是你,涟涟。你就是那个人。因为是你背死者回家的。就可以直接将死者推下楼去。只有你可以做到。”封度眼看着一个叔叔,直指着他。肯定地叫道。
胡子叔叔开始质疑起来,觉得理由不合理。当面反驳他的话,不可置信。直接否定地说道。
“如果他是那个人。为何将背着死者回家这件事轻易说出来?”
封度顿时目瞪口呆,一时说不出话来。对于这样的反问。确实合情合理,无懈可击。
他们四人直盯盯着自己,各自护住自己。走了两三步的距离各自避开又躲开。
岚岚握住封度的手冒出了汗。
小白站在封度地旁边眼看着他们。抬头望着夕阳已经剩下半张脸,彩霞依旧炫彩夺目。黄昏将近夜幕降临,鸟归巢人归屋。灯火通明屋外清,夜黑风高虫儿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