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度听着花葫的话很肯定,又有工作人员为他证明。这一点自己也很肯定。但是不明白,他刚刚的表现。确实不合情理。但又解释不了。
“田舞莱与汪酒有什么恩怨?”
“不太清楚。”
花葫开始遮遮掩掩含含糊糊起来。接着想了想一会儿,又怀疑起来。又露出不敢肯定的样子。
“我记得有一次。一年前田舞莱与汪酒打了一架。是在一家酒吧里,当时是为了一个女孩子。现在那个女孩已经嫁给了汪酒。”
花葫边说边指着外面坐在沙发上的女子。
女子坐在那里一直在哭泣,已经非常的伤心难过。
“就是她。”
封度从窗口望见那女子,哭丧的样子,猥琐地坐在椅子上。仔细地观察了一下,也没有过多对着他再问话。然后命令李警,官。
“请把他带下去,再把田舞莱叫来。”
“好的。”李警,官点着头回答道。并带着花葫走出去。
封度看着他带着花葫离开,连忙走到那女子面前。顺便坐在他对面。见着她很伤心很难过。一时怜悯,拿起纸巾递给他。向她问候。
“你好,汪女士。”
汪女士哭着的样子,抬头望着他。好奇起来,瞧着他坐下来,也戒备起来。看着他一脸淡定的样子。
“你是谁?”
“在昨晚十一点至十二点之间你在做什么?”
“我在家里,今此十一点半才赶到酒店。昨夜的事情我毫不知情。”
封度接着哦哦地回应他。见着她一边擦泪水一边哭泣。又递给他纸巾,并同情她。又不知如何是好。并没有安抚她。依旧死板着脸继续问道。
“汪先生生前有没有与人结怨?”
“我不知道。”
汪女士擦着眼泪,摇着头。抬头望着封度,放下纸巾。这时开始收敛住泪水,冷静下来。接着一五一十地继续说道。
“他平时整天不在家里,也不管家里的事。小孩也不管,在外面游手好闲。找小蜜。三天前,他莫名其妙向我提出分开。然后我要求赡养费30万,抚养我的孩子。可是他不答应,要和我打官司,让法律来解决。三天都没有回家,直到今此他死在这里。”
汪女士又伤心地哭了起来。为死者怜悯,又对于封度好奇起来。这时也起了质疑。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问我这些?”
”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出真凶。“
封度并没有一时间回答她。含含糊糊说出这么一句话。虽然心里很同情她。但是因为公事公办职责在身。就没有在做多余的事情。
”田舞莱已经带到。“
“来了。”
封度听见李警,官一声喊道。抬头见着他点着头站在门口等着。便起身走出了房间里。
田舞莱已经站在封度的面前。看着他低垂着头很害怕。
封度然后让坐下,接着往下询问。
“你在昨晚十一点至十二点之间做了什么?”
“从昨晚七点,我与花葫、汪酒一起喝酒到十点。然后我扶着汪酒回房间,再然后我自己回房间睡觉了。直到今此早上八点才起来,酒店里的工作人员可以证明。”
田舞莱微微摇头,没有过多的表情。顺从着他的意思坐下来。冷着脸不慌不惊地回答。
“这是你的手表?”
封度拿起一块手表放在他面前。并质问他。瞧他顿时很惊讶,又一时想不通的样子。
“这是我的。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田舞莱看了看手表,很惊讶。猛地抬头盯着封度目瞪口呆。见着他冷漠的脸,和质疑的样子。接着开始老老实实一五一十解释地讲道。
“一个星期前丢了。然后我又再买了一块同样的手表。”
封度瞧见田舞莱手上戴着的手表。与自己手里拿着的手表一摸一样。瞄了他一眼,很好奇。
“你解释一下你的手表怎么会在死者的卧室里?”
“我不知道。”田舞莱摇着头说道。
“我要检查你的随身物品。”
封度开始吩咐同事,去检查他。见着他顿时站起身举起双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什么也没有带。”田舞莱一声否定道。
封度见着同事在他身上什么也没有发现。走到他面前,瞧着他泰如自然的样子。刚要伸出手,连忙就缩了回来、深呼吸一口气,转身走开了然后命令。回头看见岚岚站在一旁默默地站在后面,什么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