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回来了吗？”

两人都是相继而醒的，见到彼此都是迷迷糊糊，之前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场大梦。

“是梦吗？”

夜鸿此刻都还迷糊，自己都有些弄不清真假，下意识想去触碰碧青色天幕以辩真实，但忽然顿住想到什么，连忙缩回了手，改为试探性的朝碧青色天幕上扔了个物件。

物件触碰到碧青色天幕被弹回，没有任何波澜，仿佛就是一面无形之墙阻隔，根本不可能穿透。

见这情况，夜鸿就认为发生的一切都是梦，心中不由松了口气，还没高兴起来，一旁慕容晶雪的一句话让夜鸿凉透半身。

“不是梦，我们的确是到了清虚界，只是现在两界通道已经关闭了而已。”慕容晶雪轻触碧青色天幕，手瞬间被一股力量弹回，更确定了自己的话。

慕容晶雪收回柔指轻叹一声，心中似是多了份遗憾。随即转身温柔的看向夜鸿，情绪莫名的复杂，轻启唇齿说道：

“这次多谢你了，没有你我可能就真陨落在传承试炼中，再也出不来了。”

“是……是真……的……”夜鸿脸部肌肉不住的抽搐，心里凉透了。

“那……那个……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呸！我说什么呢！我真不知道那是真的你！我以为是幻境来着！我……我道歉！我一时糊涂才做了那样的事！”

夜鸿手忙脚乱的不知所措，嘴里吐字都打抖，说话语无伦次，十分惧怕慕容晶雪的秋后算账。现在就算自己跑都来不及了，也跑不了，只能认怂求慕容晶雪放过自己。

慕容晶雪皱起眉头，看起来对夜鸿的说辞很不满。看夜鸿的眼神变得不善起来，淡淡地说道：

“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被慕容晶雪这突然一问，夜鸿顿时懵逼。

“在……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