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长老的情况在哪里,能让我看看吗?”
秦寒往里一引,“这边请。”
看着镜子里白长老的模样。
苏定仙脸色不断的变幻,
最终化为一道叹息,
“看来长老还是放不下过去的事情啊。”
“当年我还是一介弟子的时候,曾跟着长老他老人家征战万里。”
“那时候太虚宗是最虚弱的时候,强敌环伺,人人都想吞一口。”
“太上长老他老人家,性格刚强,眼里揉不进沙子,从来不会说出妥协二字。”
“也正因为如此,当年的天下对他老人家恨之入骨的人,多如牛毛。”
“有一次,太虚宗跟强敌征战,战而胜之,而对方的残部四处乱逃之下,居然跑去了长老的家乡。”
“本以为挟持一些人,长老便会妥协,放他们一马。”
“可长老却说:我太虚宗自建宗以来,从未跟敌人妥协,从未跟敌人做过交易。”
“今日就算被挟持的是本长老,也不准弟子们做出任何让步。”
苏定仙神色有些痛苦,
“血一般的规矩,吓退了无数觊觎的目光,宗门得以苟延残喘。”
“可长老从那天起,一夜之间,发须皆白。”
“那可都是他的父老乡亲啊。”
“若不是宗门还需要他老人家,怕是那天后,他会以身殉葬。”
“后来宗门进入了正轨,太上长老他老人家便很少管理宗门了。”
“独居在竹林里,自我封闭。”
“在下于心不忍,便跟着在附近住了下来。”
巫后:“强者必有背负,若没有经历过如地狱一般的事情,怎能生出万劫不灭的意志呢?”
苏定仙:“晚辈也曾想过,太上长老他老人家因为这般磨砺,才踏入了至高神层次。”
“可如此负重,如今怕是成了他的负担。”
巫后:“踏入尊者境的条件之一便是:意志如一,神念圆满。”
“前日之因,今日之劫。”
“此劫怕是只能自渡。”
秦寒:“心结不见得只有自己才能解开,兴许找一个足够份量的人去点化,也许能成。”
“华前辈不是被华玄机前辈给点化了。”
华雀:“那不一样,师祖他老人家对师父还有师叔的恩情天高地重。”
“所以师祖的话才有足够的份量。”
秦寒:“要不我把我们家庄非子师祖也请出来?”
“论辈分,论境界,都足以指点了。”
苏定仙闻言,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