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思雅在床上足足趴了半个月,才勉强可以下床。
当然,这件事自然是让圣上知道了的,圣上也跑到了沈淑慧这里兴师问罪。
还责怪是沈淑慧让他远离贵妃的,他照做了,结果沈淑慧还要处罚他的宠妃。
这让圣上可恼火了,一气之下,干脆继续宠爱贵妃去了。
白小谪的手表一转,几个月就过去了。
贵妃也快临近生产了。
这些天,圣上虽说宠爱贵妃,可每晚还是会到冯思雅那里去,冯思雅也总有新鲜的把戏,把圣上逗得很开心。
贵妃气不过,明里暗里和冯思雅斗过好多次,冯思雅也不服输,仗着对贵妃的熟悉,好几次让贵妃出糗,搞得圣上也开始对贵妃嘲笑起来。
贵妃气急,骂冯思雅是不下蛋的母鸡!把冯思雅气的每日都在找有孕的偏方。
两人一直在争斗,圣上夹在中间,喜闻乐见。
贵妃快要生产,丞相夫人无名无分,不得进宫照顾,圣上疼爱,居然把姨母给找了过来。
姨母虽说是照顾贵妃的身子,实则也是存了心思。
她并不知道沈淑慧的变化,还点那个沈淑慧是之前那个好拿捏的,她便打起了掌管六宫的主意。
一进宫,她逮着一个宫人就说沈淑慧的坏话。
什么之前在府上贪懒,不愿管家,总是让年迈的姨母去管。
什么宴会上琐事颇多,皇后便把一切事务推给姨母,皇后却在宴会上享受他人的赞赏。
什么皇后难伺候,吃饭要人去请,水果要最新鲜味美的,不顾家。
什么皇后总觉得空房寂寞,想要寻求慰藉,却屡屡被姨母撞破。
什么不敬长辈,不孝顺。
各种各样无中生有的事,被姨母说的天花乱坠。
那些宫人心中清楚,如今的后宫是皇后掌管,自然不敢搭话,可不代表他们不愿意听八卦。
于是,总是姨母在说,宫人们边干活边散播。
一进贵妃的寝殿,姨母又开始散播着自己的经验了。
“哎呦!这有孕之人房中,可不能放瓶子啊!平平无奇平平无奇!这是会影响孩儿日后仕途的!”
“哎呀!怎得能吃肚里带子的鱼呢?鱼中带子,是为母,这不是让贵妃生个女儿吗?”
“哎呀!有孕之人怎能梳妆打扮呢?应当素面朝天,才能让孩儿健康成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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